['9336974', '幻与绸', '传说中凡间有一件大帝级别的法宝,但千年过去仍无人找到过,没人知道法宝长什么样,直到今天,才有一个少年发现,帝器原来自己长脚跑了,而且传说也未必是真的,帝器……就真的是大帝制作的吗?', ['R-18', '逆レイプ', '拘束'], '瘾童',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0章 “咚咚咚锵锵咚咚…噼里啪啦…”外面传来放爆竹和敲锣打鼓的声音,林斌往窗外冒了个头,发现外面一队迎亲队伍走过,这个新郎官他正好认识,他叫辰盛,以往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今天突然红光满面的,不过也是,谁成亲不高兴啊。 “听说阿盛这次找的这个新娘子,美的跟天上来的仙子一样啊”林斌忽然听见旁边的村民这么说道,他突然就不想回去收拾房子了,他打算先去看看,毕竟大家都是修士,能给出这种评价说明这个新娘子不一般,至少有能吸引到这些人的点。 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走过了大半个村子,林斌终于看见了一路上村民们讲的美的跟仙子一样的女人长什么样,林斌看了也是精神一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身段婀娜,肤如白玉,一双丹凤眸子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媚意,即使穿着凤冠霞帔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林斌想着要是我能迎娶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也红光满面啊,他此刻开始有点嫉妒辰盛了,这家伙是拯救了整个东方大陆吗,怎么找到这么好看的女子做新娘的。 仿佛感受到了林斌心中强烈的嫉妒,台上的新娘子微微笑了一下,众人看见那充满媚意的一笑一颦让所有人心跳都慢了半拍,但是都以为只是她大喜日子高兴,并没有想太多。 辰盛有点得意忘形,催促着身边的新娘子赶紧丢绣球,新娘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辰盛的鼻血都差点流下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绣球抛出后仿佛是故意的一样,直接落在了林斌的怀里,他根本没打算伸手接,但是绣球确实是绕过了其他伸手的人往他怀里去了,他有点诧异,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新娘子,她眼中仿佛闪过一丝粉色的光芒,还朝着林斌眨了眨眼。当然所有人都看着林斌的方向恭喜他没人留意到新娘的小动作,更没人留意到绣球里一条红绫钻进了林斌的衣服里,林斌被新娘的这一个眨眼电的浑身发烫,压根没注意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衣服里。 当晚,林斌收拾完屋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发愁,他有点烦闷,今天那个新娘子感觉很不正经的样子,他也不是没有和女孩子拉过手,虽然她们都被自家爷爷赶走了还告诫自己她们都是吃人的妖精,但是他没有见过有女子仅用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便使他记得如此牢固,一想到白天那个新娘林斌就浑身燥热,身上仿佛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不断勾动着林斌的欲念,他想起新娘抛绣球的那双纤细白净的手掌;想起那双闪着粉色光芒的丹凤眸子还有娇艳欲滴的红唇;想起那大红婚服都快要裹不住的凹凸有致的腰身。这些细节仿佛已经印入了林斌的脑海之中,一片一片地在林斌的脑中重组新娘的形象…… 忽然,林斌睁开眼,惊了一身冷汗,那可是别人的妻子啊,自己怎么可能会想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院子里,院子里的水井把月光照到了林斌的脸上,清冷的月光都盖不住他通红的脸色,他赶紧打了一桶水,哗的一声,从头淋到脚,冰寒的井水让他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他赶紧又淋了一桶,反正他是个结丹境的修士,就算再淋100桶也不会生病。 “呼……呼”林斌大口呼吸,排光胸中的浊气,他现在感到神清气爽,连丢在石头上的衣服都不穿了,赤条条地走回房间睡觉。 此时的辰盛家…… “相公…这样舒服么?” 辰盛的耳边传来一道魅惑入骨的声音,辰盛激动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又感觉自己的阳根被吞下去了,房里响起新娘那娇柔的喘息。辰盛卖力地晃着腰,新娘的声音也越发娇媚,新娘的轻声喘息仿佛在辰盛的脑中回荡,下身传来的温柔触感让他再次缴械,精元仿佛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辰盛躺在床上如同一个喷泉一般,他的手脚被红绫捆在四个床脚,房里红绫翻飞,四周飞来几条红绫缠在辰盛的那根竖起的阳根上,就这样缠绕着,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仅仅是这样也让辰盛在一个晚上缴械了无数次,那些红绫仿佛有生命一般缠在上面,专挑敏感的地方游走。 而此时本该跟辰盛洞房的新娘子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床上扭动的辰盛,她抿了一口茶,心念一动,红绫化作粉色的丝线钻进了那喷发的泉眼里,辰盛猛的一颤,眼中迷离之意更重了,他做了一个梦,今天迎娶的新娘化成了下凡的仙女,婚宴上无数的花瓣飘落,仙女小手一挥,漫天花瓣忽然拉长变成了无数的飘带,粉色的飘带漫天轻舞,层层叠叠如梦交缠,她轻轻趴在辰盛吐着香气,飘带拉扯着辰盛的四肢,一下子把他包的严严实实。 婚服的裙摆曳在地上,在魅惑中混杂着一点雍容华贵的气息,带有花纹的饰带从新娘的袖中飞射而出,层层叠叠的袖带如梦交缠,直接包裹了辰盛,让他的快意再度攀升,全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他身上轻吻,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辰盛再次化身喷泉。 白色的精元洒落在满屋的红绫上,一滴不漏,然而这个新娘子并不是很满意,就这么点怎么够她修炼的,然后她手中忽然出现一条彩带,彩带飞出,不断抽打着辰盛那竖起的阳根。彩带一边抽打,阳根一边吐出精元,但是也只是溅出来一些,这并不能使欲求不满的新娘满意,她朝着辰盛吐出一口粉色的香气…… 辰盛仍然在做着那个梦,只是变得更加淫靡了,仙女不管这是在婚宴现场了,仙气飘飘的羽衣无限延长,在他的阳根上轻轻游走,就像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的阳根与锦囊,仙女罗带轻解,七彩的霞衣如水滑落,露出那一具圣洁而诱人的嫩白躯体,仙女吹出的气是香的,手是软的,长发飘舞,檀口微张,每一处都十分诱人。 那仙女推倒了动不了的辰盛,骑在他身上轻轻晃动,饶是去过不少青楼的辰盛都无法抵抗这包含了魅惑之道的交欢,一次又一次的缴械中失去了判断梦与现实的能力。 新娘坐在床边又喝了一口茶,粉嫩的香舌舔了舔红唇,她决定亲自上阵,缠绕阳根的红绫散开,露出一根滚烫的棒子, 月影寒光之下,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过后,林斌丢在石头上的衣服里伸出一条霓裳红绫带,带子上的纹路仿佛散发着某人的气息,渗出一阵阵妖冶的芳香,那红绫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从院子伸到了林斌睡觉的房间。 林斌早已熟睡,外面的动静他一概不知,今晚老房子这里也没有人,所以他没想过会发生什么大事。“唰”红绫从门缝钻进了林斌睡觉的房间,在房里不断盘旋,仿佛一条长的没边的灵蛇,待到红绫伸的足够长时便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游走,缠绕上桌子后又一路游走缠绕了凳子,最后红绫伸到了床边顺着床脚一路盘旋上床,随后缠住了林斌的脚,那红绫仿佛有意识般高兴地颤抖起来,带子上的花纹也在发亮,缠住的桌子凳子很快放开来,很快就将熟睡的林斌缠的跟个粽子一样。 熟睡中的林斌也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他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辰盛的新娘,梦到她在梦里朝着自己走来,梦中的林斌反而没有了清醒时的那种抗拒的意识,眼看着那穿着大红婚服的身影越发清晰,林斌的神魂和身体越发兴奋,此时在房里的红绫已经完全将林斌包裹,只剩下面那根竖直发烫的旗杆,但是红绫也仅仅环绕在侧,并没有尝试包裹这根硬邦邦的东西。 “公子今日的眼神…那么火热,让妾身有点害怕呢…”林斌梦中的那个新娘此时已经坐在了他的怀里,轻声呢喃着,身上的婚服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点紧身,更加凸显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凤冠摘下,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身边,身边有好几条罗缎如同羽衣霓裳一样环绕着,有的缠在葱指上有的缠在腿上,身上散发着的迷人芳香不断钻入林斌的鼻腔,熏人欲醉。柔软的身躯不断扭动着,若是林斌仔细感觉就会发现婚服早已变得薄如蝉翼,两人的肌肤几乎是紧贴。 林斌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怀中的玉人侵略性也越来越强,一开始只是坐在他的怀里扭动,扭着扭着林斌林斌感觉脸上有点湿,发现新娘的红唇已经在耳边,轻轻地吻着,玉手抚摸着他的胸膛, 感受着耳边不断吹来的温热的香气,林斌再也忍不住了,正想暴起把新娘摁住狠狠蹂躏之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此时林斌的房间里已经挂满了红绫,吱呀一声,身着华丽婚服的新娘推门而入,然后关上了门,她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林斌,娇艳欲滴的红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她轻声踱步到床边,俯下身朝着林斌吹出一口粉色的烟雾,随后大袖一挥,无数的彩带罗缎从她的婚服的裙底,袖口飞出,漫天轻舞的丝带层层叠叠,如梦交缠,一条条丝带争先恐后地往林斌身上缠绕,一时间房里充斥着新娘身上的迷人芳香。 “公子…舒服么…今天的你虽然眼神火热但是好歹忍住了呢…妾身好高兴,真想天天呆在公子怀里,妾身最喜欢公子这般的正人君子了…”梦中的新娘子眼神迷离,五指纤纤,拨弄着林斌的那根快要爆发的棒子,“公子…唔~”她重重地吻在了林斌的唇上,当然,只是在梦里。 林斌被这温香软玉迷的晕头转向,连挣扎的意愿都产生不了,只是热烈回应着新娘的吻,在下面拨弄的手指也逐渐加快了动作,还配合上了罗缎缠绕,四条罗缎交叉盘旋,从林斌那变得有点软的锦囊开始轻缓地包裹,然后从根部交叉缠绕,缓缓地缠绕到顶部,仅留下那道用于释放的口子,葱指拨弄罗缎盘旋,怀中还有玉人娇嗔,没和女性真正接触过的林斌又如何抵得住这般温柔乡,在无尽交缠的丝带之间疯狂喷出精元。 此时林斌的房里,那新娘子正仔细地品尝着他喷涌的精元,“阳元未失??”新娘那一双妩媚的丹凤眼瞪的老大,她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她原本只是打算吸收一些结丹境修士的精元来修炼,没想到碰到一个阳元未失的愣头青,但她也有点惋惜,没有用下面那张嘴吸收,若是阳元注入到她的体内,那她的境界定会在一夜之间更上一层楼,“现在后悔也没用…呵呵呵,既然阳元尚在,那存货一定很多,准备享受无尽的温柔乡吧…公子~我一定会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的…”说着手上的罗缎越发柔软,裙下的彩带开始增加,她趴到了林斌的身上,下面洪水泛滥,一滴一滴地滴在林斌的那根仍然威风的旗杆上。 “公子~居然是第一次呢。”新娘一边亲吻着林斌一边用手拨弄着自己的裙摆,林斌只感觉此刻的自己已经在天上飞了,他出生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如此新奇舒畅的体验,柔软的罗缎缠绕,美人玉指轻舞,恐怕没有男人能抵挡的住这般攻势,更何况是第一次接触这个。“那公子愿意接受妾身了吗,再用那种火热的目光看着妾身吧,妾身一定会让公子体会到仙人飞升的感觉的~”不知为何感觉此时的新娘比刚才更媚了,眼里仿佛的光芒仿佛要将林斌整个吃干净。 林斌尝试着动起来,可仍旧无济于事,新娘已经换了个姿势,放平了林斌并骑在他身上,交缠的罗缎并没有因为林斌的缴械而松开,反而是时松时紧地蠕动着。 婚服的裙摆覆在林斌的身上,林斌感觉到新娘下面洪水泛滥,水不断滴落在他的那根被包裹的旗杆上,林斌正期待着接下来又是什么姿势时,忽然感受到下面的缠绕一松,袖口处的罗缎被新娘收回了,但是新娘妩媚的脸上仍然满是笑容,下一瞬林斌感觉自己再次被温软湿滑的丝带所缠绕,这一次的丝带是从新娘的阴唇里飞出的,只见她拉开了裙摆,两根玉指拨开阴唇,里面飞出两条洁白的缎带,两条缎带互相穿插着在那根威武的旗杆上交缠,湿漉漉又带着新娘子身体里的温热,就像新娘嘴里那灵活的香舌,轻柔地舔舐缠绕着林斌的旗杆,直接把林斌的快感再拔高一个层次,“公子…妾身的第一次…要好好珍惜…嗯~啊~”随着连接阴唇和旗杆的缎带不断缩短,最终钥匙插进了锁孔,随着水声哗哗,林斌听到了新娘子那毫不掩饰的娇声叫唤,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媚。 然而此时林斌的房间内,婚服的裙摆和粉色的罗缎反复缠绕撩拨着因为太过舒服而微微颤抖的旗杆,那新娘子并没有真的把自己给了林斌,只是用了非常柔软的丝带布匹全面包裹住林斌的那挺立的旗杆,她只会和完全没有失过元阳的男子交欢,可是至今为止从未找到过,今晚这个还浪费了。 不过仅仅是这样也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能抵挡得住,就算对方已经老的硬都硬不起来她也可以让对方强行奉献出精元,这便是她这门古老媚术的可怕之处,涉及了时空大道,加之她又是妖衣化身的精怪,理解这些东西比一般的修士要快得多,她还未成精之时便有好几位修炼媚术的国色天香的大能穿上过她用来榨取男性修士的精元,因此她对如何让雄性舒畅地吐出精元有着很深刻的领悟。 “公子~嗯嗯~嗯~啊~嗯真~嗯~真厉害,即使是~嗯啊~我~我也快要被~嗯嗯~弄散架了呢~嗯~~”新娘一边叫唤着一边前后扭动腰肢,林斌只感觉她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张小嘴不断吸吮着他的棍子,周边还有无数的小手在不断抚摸,轻揉着,他已经感受不到这到底是肉壁还是她阴唇里的缎带的触感了,因为二者的触感对于林斌来说都是无上的舒畅,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起榨出来一样。 新娘子大袖一卷,拉起林斌的半身,一双玉手捧着林斌的脸,轻轻地朝着林斌地嘴唇吻下去,同时伸出粉嫩小巧的香舌在他的嘴里搅动,林斌已经彻底舒服瘫了,长长的香舌在他嘴里缠绕舔舐,仿佛在画着什么奇怪的阵法,下面的水声越来越闷,表示着新娘的那里已经越缩越紧了,“啵”吻了好一会后两唇分开,此时的新娘已经眼神迷离,轻声呢喃着:“公子……妾身的口水香吗,像蜜一样甜吧……” 咕噜~林斌在新娘的身体里缴械如注,仿佛停不下来一般一直喷涌而出,那湿滑的缎带上下蠕动,轻轻挤压着林斌的锦囊。 “不准…停下来,在我满足之前你得一直向我奉献你那宝贵的精元~不然姐姐会生气呢。”新娘子那声音仿佛有着通天的媚意,同时她将林斌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轻轻地抚摸着。 此时房间里的林斌宛如一个喷泉般,房里几乎所有的丝带罗缎都沾染了大量的精元,上面的花纹也越来越亮,新娘满意地看着这景象,轻抚那根还在喷发的旗杆,似是感受到了玉指鼓励般的拨弄,一下子射的更猛烈了。 “嗯嗯嗯~公子的体力还真是让妾身惊讶,妾身快要被灌满了…嗯啊~”梦里的新娘仍在轻轻动着,林斌感觉自己快要被吸干了,但是身躯仍然极度兴奋,全身被柔软滑腻的罗缎缠绕捆绑,根本挣扎不起来。 “完…完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我就不应该接那个绣球的……”林斌心里想着,他已然知晓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不是一般人,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他只期望爷爷能早点来阻止这个妖女…… 就在林斌流出眼泪时,外界突然传来一股无比熟悉的气劲,接着便是一声女人的惨叫,林斌被惊醒了,身上扔挂着数不清的罗缎丝带,但是它们不再蠕动,身边的新娘也不见了,地上有一片巨刃斩击过的痕迹以及满地粉色的液体,外面传来爷爷的叫骂声,林斌这才醒悟过来。 第2章 凰临-其一 “呜,痛死了,这个臭老头怎么回事”黑羽山脉中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正躺在山洞里大口喘气,伤口处粉色的血液不断流出,气息紊乱,似是境界不稳。 “妖妇!别以为你躲进这诡山我就奈何不了你!有种你就在里面一辈子都别出来!”外面传来一阵十分暴怒的声音,山脉上空站着一个拿着巨刃的老头,此刻正对着黑羽山脉破口大骂,骂了半个时辰一句不带重复的,附近的蛇虫鼠蚁都吓得爬走了。 山洞里那女子动了一下,往洞口那边挪了几下屁股,阳光照在了她那张虽血流满面但妩媚至极且绝美的脸上,她没有回话,只是朝着天空呵呵呵地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粉色的光芒。 老头骂的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山边的一棵树上,神念不断扫过整个山脉周边,因为听闻山脉内部有能吞噬精神力的神兽和强力的食人妖花,所以他一直不敢进入山脉以及扫描内部,他死死地盯着山沟,嘴里还念叨着:“这妖女,若是你敢露头我必将你碎尸万段,敢伤我孙儿,管你是什么妖羽衣裳成精,剁碎了你就什么精都不是!” 然而下一瞬他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那只神兽在山沟里出现了,浑身散发着紫色的光芒,那正是神魂的颜色,老头的神念瞬间消失,全被山沟里的神兽吸引了,几百年来火霖城的修者已经把这个神兽穿的神乎其神,什么掉一块鳞片锤炼成头盔连忘川的神魂冲击都能扛住,兽鞭泡酒可以直接神魂登天成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传说。 可是老头一个都不信,但他知道这个神兽身上必有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被人叫作神兽,虽说灵魂并不是他的强项,庞大的神念不过是靠境界堆上去的,连一些专修魂术的低阶修士都只能单纯靠肉体实力碾压,但是他的家族有一门完全剥离自身神魂的禁术,代价是无法感知,只能按照意识消失前录制的动作和目的行动,而且只能维持两刻钟,他在考虑是先追杀妖妇还是先杀神兽,此时的神兽离山脉边缘很近,正是猎杀的大好时机,然而妖女有可能就在附近,他不敢乱来,但还是盯着神兽看,防止神兽溜走。 神兽仿佛不知道有人在盯着它,仍趴在山沟里乘凉,偶尔舔一口水。老头的神念仍在扫描整个山脉。 山洞里的女子望着天,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眼里倒映着一个紫色的神兽,没错,其实山沟里的神兽并不是真的,不过是一个灵魂力投影,只是那个老头神魂没那么强大看不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山里到底有没有这种神兽,不过她的灵魂极其强大,若不是在采补那个老头的孙子时被偷袭,她根本不会被那个老头揍的那么狼狈。 眼看着老头的注意力已经被神兽吸引的差不多了,那女子的嘴角勾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她张开有点残破的嘴唇,小声地念叨着咒术…… 此时老头眼里的神兽身影似乎动了一下,老头瞳孔一缩,他意识到神兽可能要走了,手按在了刀柄上,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突然神兽站起并吼了一声,把老头的神魂震的生疼,老头一下急火攻心:“区区一头畜生也敢这么嚣张??”他使出了禁术,一副没有意识的躯体提着大刀朝着山沟飞去,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碎成一条一条朝着那女子所在的山洞飞去。等到老头飞到山沟里斩空气时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哈哈哈哈这个臭老头怎么这么好骗啊,神兽起码还得镇守山脉吧,怎么可能趴在山沟里乘凉喝水,真当什么东西都是你那没用的孙子一样吗”山洞里的女子笑的满地打滚。老头身上的衣服化作的布条很快飞到了女子身边,她轻抚布条,精致的琼鼻耸动了几下,脸上有点嫌弃:“虽然干净,但是莽夫就是莽夫,身上那股汗臭味真恶心,算了凑合着用吧。” 她张开嘴吹出一股粉色的烟雾包裹住浮在空中的布条,没过多久那些布条便被那女子的血气染成了粉色,布条飞出烟雾的包裹,宛如有意识一般在女子身周环绕,散发着香气,有时还会亲昵地在她的脸上磨蹭。 直到全部布条都变成了粉色,它们开始缠绕住女子的全身,最后全部融入了女子的身体里,仅仅几息那女子的气息便稳定了下来,恢复到了开始采补时的状态,她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那足以令所有雄性发疯的完美身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拨弄了一下裹胸的布,那硕大的胸脯随即抖动了一下,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变小多少。”说完便足尖一点往山外飞去,山洞里只残留着少许妖冶的香气以证明她来过。 秦观走在整个南方最大的一个城池里面,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他新奇地四处张望,本来他是打算来这里买盐和米的,村子里不知为何没了多余的米派发,他只能到城里买,于是他便顺水推舟来了这里。然而来了这里之后秦观便改变了主意,他不想回去种田了,他想在这个名叫凛凤王城的地方生活,反正家里没什么要搬的,父母也没有了,孑然一身他去哪都是白手起家,不如留在这城里当个赏金猎人或做生意。 “哗啦啦……”南方的雨季总是带着商人们的忧愁。泥泞的道路,被干扰的视线,这些都让运输成本和风险大大增加。秦观坐在马车的蓬下,看着前方被河水冲塌的河堰一脸忧愁,“老爷,不如我们今晚还是回去吧,这路走不了了。”秦观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马车里传来一声叹息:“算了,还是不要绕路了,遇到强人就糟了,先回凛凤城吧。”“好嘞。”秦观调了个头往回走。 “听说上个月这个狗皇帝册封了一个皇后,是个没见过的人。”车里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秦观瞪了一下眼睛,回头看了一眼马车,“是嘛,听说上一个皇后是被活生生抽死的,这个应该会有更吓人的死法吧,难怪现在封后都没有公开了。” “估计在所有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皇后之前她就被打死了,公开有啥用,不过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少妇啊。”车里的声音明显高了一点,秦观闻言眼睛也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暗了下来:“再漂亮都与我无关啊,已是人妇而且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后,怎么想都是没有交集的……“ 秦观拿着一块玉佩在皇宫里穿行,当然并没有明目张胆,他是来行刺的,有人要买卢尚书的狗命,现在拿着卢尚书的玉佩用来证明任务完成,秦观没有储物法宝没办法带走一整颗人头,所以只能拿走贴身物品。 在秦观出宫的路上,他路过了后宫,这里胭脂水粉味逸散,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味道,与其说是后宫倒不如说是这狗皇帝的淫宫,不仅有酒池肉林的传说,还有妃子之间互相磨豆腐的传闻,城里的人们虽不敢说,但是也算家喻户晓,秦观有点燥热,淫靡的香气不断钻入他的鼻子,他想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那个漂亮的少妇皇后,他开始蹑手蹑脚地往凤源宫摸去。 “嗯哼~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勇猛呢…嗯~“秦观经过某个非常奢华的宫殿时听到了一声酥麻入骨的声音,那声音媚的仿佛要刻进灵魂一样,光是听听腿就软了,秦观捂着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爬,很奇怪地是这里居然没有守卫,秦观很快就钻进了宫殿里面,他趴在大梁上,看见了他出生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虽然他的见识不多,但是皇帝跟这个皇后的玩法实在是超出了常识。 皇后此时只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秦观这个位置能刚好看见她的侧脸以及全身,一袭淡粉色拖地百水裙,领口处缀着淡黄色的锦缎宽边,两座山峰在此高高顶起,现出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月牙白锦缎腰带系出窄而窈窕的腰身,盈盈一握的细腰愈发显得胸前惊人的雄伟。外罩绣金氅衣,纹有海棠盛放,乌黑的青丝盘成流云髻,斜插一只精致的孔雀金步摇,典雅端庄。但是那一双散发着强烈魅惑之意的丹凤眼却与她身上的端庄形成特别大的反差。 更重要的是此时只有皇帝躺在大榻上,锦缎从皇后的裙底伸出,仿佛巨大的金色裙摆,无数的锦缎缠绕在皇帝一丝不挂的身上,四肢被锦缎拉扯着摆成一个大字瘫在榻上,还有几条锦缎像舌头一样轻轻缠绕舔舐着他的下面的阳根,锦缎从锦囊处开始包裹,不断往上缠绕,七八条锦缎如梦交缠,把他的阳根裹的密不透风,同时上下摆动,皇帝却是一脸痴傻,皇后则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皇帝不断涌出精元,脸上带着媚笑。 梁上的秦观咽了一口唾沫,空气中弥漫着皇后身上妖冶的体香,他看着那婀娜的身段,身体无比燥热,下面也竖了起来,他已经爬不动了,浑身冒汗,不知为何他很想试试皇帝的这个玩法,修士运用真气御物算是正常操作,秦观以为这个也是以气御物。 但很明显他想错了…… “刺客……在这皇宫我见得到了,但是敢摸到凤源宫来的你还是第一个。“皇后修长洁白的玉手抚摸着秦观的脸,在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秦观身边转了两圈。秦观被现在这景象吓得浑身发颤,大气都不敢喘。 在这之前,皇后送走了被榨的奄奄一息的皇帝,那双魅惑的丹凤眼瞟了一眼大梁上的秦观,秦观瞬间感受到了皇后的目光,他吓得赶紧往外爬,可是这皇后也不是吃素的,好歹是个能跟大乘期修士打平手的强者,秦观这种元婴修士根本逃不过她的感知,不过是不想因为皇帝在这节外生枝罢了。 皇后大袖一甩,偌大的宫殿里忽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缎带,五颜六色仿佛仙女的霞光,携带着诱人的香气,快速将秦观捆了个严严实实,就这样被吊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精致的琼鼻动了动,随后长长的香舌伸出,舔了一下秦观的脸,皇后原本慵懒的神态瞬间变得兴奋,眼里闪动着异芒,娇艳的红唇轻启,问了一句:“阳元未失?“ 秦观被柔软的缎带裹缠的浑身脱力,皇后那绝美的脸庞就在他的面前,他甚至能闻到皇后喷出的温热芳香的气息,皇后那魅惑的丹凤眼盯着秦观让他根本无法说谎,他只有答了一声是。 话音刚落便是唰的一声,秦观被丝带裹着丢在了凤榻上,身上的缎带宛如灵蛇一般游走,两三下就把秦观的衣服扒个一干二净,然后四肢被固定在榻上,此时皇后身上的淡粉色烟笼拖地百水裙已经变成了大红宫装,身周五彩丝带环绕,长长的裙摆曳在地上,仿佛准备出嫁的新娘子,她骑在秦观身上,轻轻地摇晃着,似乎是在调整位置。 秦观挣扎了一下,立马有一条缎带飞来将他眼睛蒙上,秦观浑身冷汗,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娘娘请自重“脱口而出,但回应却只有皇后的一声嗤笑:“阳元未失的小孩子也就讲的了这种话了…呵呵呵,还请自重?有本事你就把我甩下来呀,嗯?”那声音仿佛又变得刚才榨皇帝时那般魅惑。 皇后的葱指拉开裙摆,用另一只手拨弄着身下的那根被包裹着的竖直旗杆,玉指纤纤,仿佛世上最美妙的触感不断刺激着秦观的阳根,他感觉自己快要缴械了,“我让你自重…给我把精元全部贡献出来吧,嗯啊~”只听得这一声媚得入骨的声音刚响起,秦观感觉自己被温暖湿润所完全包裹,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这是已经开始和皇后交欢了,皇后毫不掩饰的娇声叫唤让秦观的感觉再上一层楼,仿佛世界只剩下这座散发着香气的宫殿,他已经无法思考了,贪婪地吸着皇后身上的魅惑体香,阳根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但是皇后的那里仿佛可以无限扩张一样无论怎么变都可以完全裹住他的阳根,周围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着,缠绕在根上的罗缎也在上下蠕动,配合着皇后的动作,深处传来阵阵轻缓的吸力,温柔的如同抚摸一般,秦观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哪里经历过这般刺激,没坚持多久便直接缴械如注。 不断喷发的精元让皇后的里面持续痉挛并不断缩紧,她抱着秦观的脑袋,将其按在胸口中轻抚着,秦观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朝着皇后胸前的一片温暖抓去,但是脑袋被紧紧地压在了皇后地胸口上面也看不见,虽然隔着绸布,但秦观仍感觉到皇后的那一片伟岸与柔软,他很是激动,他以为只是来看看人们常说的美的不行的皇后长什么样的,没想到能发展成这样,秦观虽然很意外但是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他没有和其他女性有过上面交集,最多就是在村里养鸡的王大妈那里买点鸡蛋,更何况是和如此雍容华贵的美人直接交欢,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这样想着秦观更卖力了,虽说被缎带束缚着但他还是晃动着下身找刺激,皇后正享受着元阳和元阴交互带来的滋补,忽然感觉到骑着的这个人好像有点小动作,一下子没骑稳里面漏了一点出来,感受到这个的皇后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一把将秦观推倒回榻上,此时的秦观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在忘形地动着。房里传来的“啪”一声,皇后虽然已经刻意收了力但还是把秦观的半张脸打肿了,秦观这才发现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没叫你动你就不要做多余的动作,给我好好躺着!”皇后的声音不大,但是大乘修士的威压还是把秦观震的快晕了,下面也变软了一点。 皇后自然能感觉出来秦观的变化,一双丹凤眼中又变得水波盈盈,她轻抚小腹,里面再次缩紧,慢慢动了起来,秦观被震的脑袋嗡嗡响,离失去意识只差临门一脚,可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又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经过刚才的那一次大释放,他除了累还是累,但是身躯仍然保持着极度的兴奋。 “不…”秦观想要拒绝,结果张嘴就被无数丝带死死的封住了嘴。皇后摘下凤钗,一头长发散落显得更加魅惑,她俯下身,在秦观的耳边吐气如兰:“这次不准再漏出来了,漏一滴就继续做一个时辰…嗯啊~” 皇后的动作加速了,秦观只感觉自己下面像着火一样疼,但是皇后身体里柔软紧致,深处不断传来的吸力又产生了无尽的快感,被裙摆盖住,秦观并没有办法看见里面是什么情况,只感觉那里在不停的滑动,很快就又要缴械了。 “噢~”皇后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度,她挥了挥手,封住秦观嘴巴的丝带瞬间松开,随后便吻了上去,皇后的舌头就像她操纵的罗缎一样又香又软,还能卷起来,在秦观的嘴里搅来搅去,仿佛在画着什么阵法,秦观只感觉很香,全身上下被包裹的快感,连嘴都被堵住了,此时的秦观无比兴奋,用尽所有的力气射出了今晚的最后一发。 皇后宛如一只天鹅,修长的粉颈高高扬起,吸收了元阳之后的她身躯越发柔软,魅惑之意更重了,头发也长了不少,她从秦观身上下来,反而秦观已经被榨的失去了意识,双眼紧闭口水横流,浑身都是皇后的体香,只有那根旗杆仍然挺立着。 皇后看着躺在凤塌上的秦观若有所思,然后她笑了,笑的很大声,她成精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如此高兴,几乎整个后宫都听到了这个新皇后的笑声。她和元阳未失的男人交合过后就正式成为一个人了,她会拥有自己的名字,拥有真正的感情,甚至会诞下子嗣,复兴妖羽女帝的灵魂。 但是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她一生只能和一个男人交欢,若是接收了第二个男人的精元就会境界大跌甚至变回一件衣服,但她从来不会想这些事,因为就算她自己不能吸收也可以给没有融入身体的罗缎吸收,上面的花纹可以吸收任何一个男人的体液以增强罗缎的长度和韧性,她摸着小腹,那里是存放妖羽之种的地方,只要没有被人打穿身体取走种子她便可以无限产生沾染妖气的罗缎,只要这些柔软的罗缎接触到皮肤就会让人快速兴奋,上面的花纹给它们增添了不少妖异的气息,这也是为什么她每次采补前都会用罗缎包裹采补对象全身,根本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这种舒畅感,几乎是一瞬间就会奉献出无数的精元,虚一点的甚至一次就会变成人干。 如果十息之内没有射出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阳根被绸缎捆住了射不出来,而且一般修士根本感觉不出自己被捆住了,反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强烈快感,蓄力着最后的全力一击。 “看来夺位的事情要尽快了呢,”皇后看了看窗外的月色“还是先起个名吧,不然以后这些人连自己皇帝的名字都不知道。” 皇后看着窗外,轻轻地扒了一下裹胸的绸布,那道深不见底的沟里飞出几条清香柔软的绸带将秦观包起来并将他吊在梁上,秦观仍然昏迷着,他不知他这一次入宫刺杀直接改变了凛凤城的命运。现在的他除了爽还是爽,根本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就这样在无意识之中被皇后的缎带层层包裹丢在凤源宫里。 “皇上万万不可啊!女子怎可坐上这龙椅!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太荒唐了!”次日上朝时几乎满朝都是这种话,可是此时的皇帝已经无法听进谏言了,他的脑袋里被皇后的丝缎操纵着,自己的意识和实力几乎十不存一。 皇后的丝缎不断影响着皇帝的意识,皇帝思绪混乱,朝堂吵吵嚷嚷的让他很是烦躁,他突然一拍龙椅,大声吼道:“老子是皇帝!老子要谁登基就登基!吵什么吵!”满朝文武顿时目瞪口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狗皇帝不问政事荒淫无度,但是这么有魄力的喊叫还是第一次。 “讲的真好~他可是皇帝呢~你们怎么可以不听话呢…嗯?”帘子后面传来一阵魅惑入骨的声音,皇后从帘后走出,身着金色凤袍,香肩半露,硕大柔软的酥胸若隐若现,随着步伐轻轻跳动着,凤袍特地修改过变得有些紧身,衬托出妖娆的曲线,婀娜丰腴的蜜桃臀诱人至极。 皇后的出现,满朝文武再次支支吾吾,不少大臣只知道封了一个皇后,没想过皇后这么漂亮,同时也有不少大臣摇头叹息,感叹红颜祸水,半晌终于有一把声音响起:“妖…妖妇莫要妖言惑众!历史上从未有女子称帝的先例!你这是把凛凤国推入火……”此人话还没讲完便被无数缎带缠绕,只发出呜呜的声音,丝缎紧紧缠绕着他下面的阳根不断蠕动,仅仅五息便被吸光了精元,丝缎松开时只掉出来一具干尸,脸上还带着痴傻的笑容。 “女子怎么就不能称帝了,难道这狗皇帝就治理的好了?”皇后说着还啪的打了皇帝一巴掌,但是皇帝不仅没有生气还嘿嘿嘿的傻笑着,大臣们沉默了,皇后一把将皇帝薅下了龙椅,自己坐了上去,龙袍金色的裙摆铺满了整个龙台,仿佛散发着霞光,如果没有躺在旁边傻笑的皇帝可能会更好一点,皇后小巧洁白的玉足从裙摆间探出,踩踏着皇帝的下体,“你们倒是看看这个白痴皇帝除了玩女人还会什么,不用我推这个国家也在火坑里了。”皇后倚在龙椅上,姿态慵懒,仿佛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那也轮不到你登基!哪里会有女人登基的国家!” 皇后狭长的凤目瞟了一眼讲话的老臣,脚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从裙下伸出多条锦缎将皇帝的阳根彻底包裹,层层叠叠包裹的锦缎不断蠕动着,皇帝随着不断的颤抖逐渐变成一具干尸,皇后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一国之主,她看着皇帝的尸体笑了笑,玉手一挥,整个朝堂的门窗全部关闭,守卫瞬间全部倒地,从她龙袍的裙摆之下冒出无数金色的锦缎,一群酸腐文臣根本没法逃过这些锦缎的捆绑,很快整座朝堂的顶部就吊满了缠着锦缎的人,锦缎在他们的下体不断游走,很快朝堂之上便充斥着呜呜声,持续不断地漏出精元,一些岁数大地老臣直接被采成人干。 皇后的这一次集体采补持续了整整一天,待到锦缎全部收回到皇后的裙里时,朝中还能站着的人已经稀稀拉拉,皇后依旧倚在龙椅上,神态依旧慵懒,但是那身段仿佛更加婀娜丰腴,原本刚好半露的酥胸现在仿佛呼之欲出,朝堂里充斥着精元的味道,和皇后的体香混在一起,让人双腿发软。“本来就是个烂地方,谁掌政都差不多,就别再讲什么女子不可参政的蠢话了,我自有我的治理之道。“皇后讲完这一句便拂袖而去,仅留下满堂的余香。 就这样,在八月初三那一天的辰时,一个名叫莫千翎的女子登基成了皇帝,或许有人还不知道前段时间皇帝册封了一个皇后,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有一个叫羽帝的妖艳女子统治着这个国家,不过大家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反正这个国家都烂了,谁登基都是一样烂,登基大典过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羽帝那婀娜丰腴的身材印在了众人的脑海之中。 就这样过了半年,这个国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外敌依旧无法入侵,人民依旧如此生活,朝廷通过举荐招收了部分新的文臣,此时正在报读本月的税收。“陈氏上缴三百九十两……” 莫千翎听着汇报,习惯性地倚在了龙椅上面,手支着下巴,神态慵懒,脚踢了踢藏在裙下的秦观,她的裙下全是飞舞的丝缎,秦观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每天上朝都被羽帝的缎带包裹着在裙底下,让秦观舔她的那粉嫩的阴唇,而且经常会喷的秦观满脸都是,同时一双玉足和锦缎双管齐下,在秦观的阳根之处撩拨,还没等退朝莫千翎的裙下便湿了一大片。 “今日既然无大事发生那就提前退朝,都回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可是我们的……”那汇报的大臣话还没说完便有两条红绫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五颜六色的丝缎钻进了每个人的衣服里,顿时所有人一脸舒畅,没过一会便踉跄着离开了朝堂。 莫千翎张开腿,撩起裙摆将秦观提了出来,秦观抬起头,一脸疲惫,莫千翎大袖一卷把他拉了上来抱在怀里,在他的脸上亲个不停,“夫君~今天的还舒服吗,你射的一天比一天多让本宫很高兴呢,想要什么奖赏吗。”秦观不语,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下的锦缎仍在不停蠕动,无比舒畅的同时又无法射出,只能任由锦缎缠绕。 莫千翎看秦观没有说话,知道他已经累坏了,便剥下了胸前缠绕的丝带,酥胸跳出,散发着一股清香,“来,咬着这个。” 莫千翎捧着秦观的脑袋,将他摁住在那玉峰红莲之上,秦观动不了,就算他不吸他也感觉有一股散发着温热的液体正在流进他的嘴里,他只好用力一吸。 “啊~~!”莫千翎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同时缠绕秦观阳根的锦缎瞬间缩紧,秦观措不及防一下全射了出来,但是这次之后并没有之前那般的疲惫感,反而是越射越兴奋,下面一片滚烫,锦缎轻柔的缠绕已经无法满足了,他焦躁地动了起来。 莫千翎仍然抱着秦观,看见他开始动了,嘴角勾起一抹媚笑,“本宫的乳汁香吗,你这段时间很卖力,本宫可以再奖励你一样东西,说说吧,想要什么。”但是秦观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莫千翎疑惑,她摸了摸秦观的头,轻轻地吻了上去,阴唇里飞射出无数丝带将秦观的整个下身裹住,里面拉扯着一下就挺了进去,秦观感觉自己被全世界的温柔包裹了,就算是精怪的乳汁也只能让他坚持多了一会,丝带收紧,轻轻挤压着锦囊,缠在根上的也在不断游走,柔滑的触感以及温热的包缠,这般采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坚持超过三息就会被采成人干,但是莫千翎的绸带紧紧地勒住了秦观的根部让他射不出来,秦观对此全然不觉,只是遵循本能地动着,陷入柔软酥胸的双手,嘴里搅动的香舌,不断涌入鼻腔的魅惑体香,缠绕全身的柔软缎带,秦观全身的每一处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本宫奖励你一个孩子吧,夫君一定很喜欢可爱的孩子吧,毕竟你都没见过你的父母呢…” 莫千翎在秦观的脸上吐着香气,一股接着一股的粉色烟雾从她嘴里喷出,携着可以令所有男性兴奋的香气钻入秦观的七窍。忽然莫千翎松开了勒紧的绸带,一股洪流直冲她的身体,她捧着秦观的脸,红唇凑近他的耳边媚声说道:“不准漏出来,一滴都不准,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嗯~” 莫千翎的穴不断痉挛,毫无节制地吸收着秦观的精元,朝堂里响起了羽帝那毫不掩饰的娇声叫唤,下面的水越喷越多,像瀑布一样流下了朝堂的阶梯,“嗯~啊啊再快点,本宫的乳汁你都白喝了吗,射这么少怎么生孩子,嗯~” 秦观干的越发卖力,忽然他一阵虚脱,里面传来一阵咕噜声,羽帝的粉颈高高扬起,将秦观的脑袋死死的按在那深不见底的酥胸之间,里面涌出清香柔软的丝带无穷无尽地缠绕着秦观的脑袋,一下子就把秦观采的晕了过去。 第3章 凰临-其二 秦观晕了,莫千翎却没打算停下来,忽然她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时间仿佛在倒流一般,一切化为虚无,身下的秦观仍然在颤抖着,但是莫千翎却不动了。 她入定了,她看见了一双伤痕累累的手,手指捏着一根青色的针,一针一针地绣着一件衣服,那双手的主人也奄奄一息的样子,“负心汉…负心汉……呜呜呜,我到底犯了什么大错,不过是不小心做了一件魔器,都还没人知道,居然不管八十多年的夫妻情分要杀了我……为什么……我的孩子…我的生活……啊……”声音悦耳动听但语气无比凄惨。 一束光从墙上的窗户射了进来,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放下了针,一点一点地挪到了墙边的水缸,直接把头伸进去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莫千翎看着莫名心疼,虽然那人织的衣物还未完全成型,但是从绣花纹路上看那就是莫千翎还未化形的样子,她想过去帮帮那个女人,但是什么都没发生,她只能干看着。 女人喝着喝着水突然呕吐起来,虽然她是个同天期修士,但是却已经半年没吃过东西,身上又受了重伤,无法辟谷,多日来只有喝水度日,今日终于喝不下了,反胃呕吐。 女人缓缓翻身坐回地上,看着前方,莫千翎发现女人在看着她的方向,两人仿佛在对视,女人看着看着突然笑了,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我的作品最后居然变成了精怪么……也是,我这种妖妇,也就能做出来魔器了……不对……凭什么!凭什么神器的叫器灵,魔器的要叫精怪,啊……咳咳。”女人突然激动把莫千翎吓了一跳,她趴在地上呜呜哭着,眼泪不断流出,无力地扭动着,动作越来越小,直至完全不动。 她死了,只留下一件半成品的妖羽霓裳,莫千翎眼泪流了下来,她看着趴在地上没了动静的女人缓缓蹲下,想要摸摸她那伤痕累累且干瘦的脸,虽然她摸不到,但是她感受到强烈的血缘链接,或许是女子呕心沥血织的最后一件作品让这件衣物沾染了灵魂气息,所以莫千翎的感情比一般的器灵或者精怪要更有感情,也更难被人察觉本体。 突然女子的头发变成了粉色并开始变长,缓缓攀上那件半成品衣裳,发丝相互穿插缠绕,变成一片片粉色的柔软布匹开始缝制,半成品逐渐补完,很快一件华丽的留仙裙便出现了,同时发丝齐断,女子变成了短发,头发也变成了灰白色。 莫千翎明白了,女子用秘法榨干了自己的生命完成了她最后一件作品,她不敢看女人现在的样子,一个爱美的女人,绝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看见她衰老死去的样子,更何况是一个几乎成仙的同天期修士,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痛苦。 “叮”莫千翎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像敲钟一样的声音,一滴水落入水面,波纹扩散,莫千翎的灵魂也逐渐变淡,眼中场景快速变化,待到周边景色平静下来时,仍是那个隐秘的地窖,水缸里已经干涸,一件华丽的裙子飘逸地浮在空中,香风缭绕,仿佛散发着霞光,面前趴着一具淡粉色的骷髅。 莫千翎看着有点伤心,寿比天同的大能最终都只能化作一堆枯骨,这个世界对魔修的恶意实在是太大了。制作魔器者都将遭到人人喊打,即使是半步登仙者也不例外,“真是狗屎一般的歪理!“莫千翎用力捶了一下墙壁。 突然一爆炸声传来,外面撞进来一个人,直接撞穿了地窖,地上的骨架也被撞散了,飞进来的女人大口吐血,阳光从破洞照入,外面一个人影傲然而立,手持宝剑,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那飞进来的女人衣着暴露,上半身只有一件像亵衣一样的怪异衣装,下半身是一件红色的纱裙,与外面的那手持宝剑的男子形成强烈反差。 “怎么又是这种正道天骄追杀魔道妖女的桥段,真无聊。“莫千翎抱着手冷眼看着,她知道这些只不过是时空映射,她根本无法有什么动作,只是时空法则错乱让她看见了这些东西。 而且这种事情在莫千翎成精后经常能看见,虽然她一直很低调,没什么大能会注意到她,所以追杀她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自诩正道之光却不自量力的蠢货,他们的结局基本上就是被丝缎缠绕,死在快感不断的采补之中,变成丝缎的养料,很多人甚至不需要莫千翎发动媚术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自愿被采补。 但是待到阳光照到那个女人的脸上时,即使是已经放弃动作的莫千翎也陡然一惊,那个女人正是妖羽霓裳的第一任主人,正确来说是第一任使用者——妖羽女帝。 可是这气息明显是人族,莫千翎记忆里的妖羽女帝是一只化形的凤族来着,她并没有那时的记忆,只能先等等看。 “妖女,还不打算放弃吗,在青楼这么多年也采补够了吧,不如回你的凤瑶山好好当个供奉长老,也省得我们年年都来追杀你,对你我都不好是吧。“那男子背光看不清脸,但是仍能从语气里感受到那股高高在上的不屑以及脸上那傲然的表情。 那妖媚女子捂着肚子上最严重的伤口喘着气,即使阳光十分刺眼她也瞪着那个在空中漂浮的身影,精致的五官此刻却十分狰狞,“滚蛋!就允许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屠杀所谓的恶人,就不允许我们魔教采补你们这些所谓的好人了??!一天到晚就会放狗屁的伪君子!“ 那个男子嘁了一声,似乎是表示不屑:“天下皆知魔教害人,从宗旨上看便是歪门邪道必然人人喊打,而且你连平民百姓都要采补,我今日不杀你明日也会有大把人来杀你,既然如此还不如顺水推舟回你的凤瑶山养老,至少那几个老妖怪没死之前没人敢动你。” “我没有采补平民!那人是给了钱来嫖的!平民除了精气啥都没有我采补个什么!?”女子怒吼着。 “哼,还嘴硬?那平民现在还瘫在床上,这不就是采补后的表现?废话少讲,妖女受诛!”那人没讲两句直接提剑要斩,女子大惊,抽出腿上的短刀想要防御,可是精神早已无法集中根本防不住,窈窕的腰身再次被戳了个对穿,女子再度吐血,她已经撑不住了,男子拔出剑,她跪倒在地上,眼神溃散。 莫千翎看见女子似乎哭了,眼泪夹杂着脸上的血流淌着,她还没有死,但也只剩一口气了。男子嫌弃地擦了擦剑,满脸鄙夷地说道:“杀你都脏了我的剑,不过你倒是挖到了一个好地方,这件衣服起码是件帝器。” 说着打算伸手探查衣服上有没有什么禁制陷阱,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衣服时,那件衣服突然伸出一条绣着奇异纹路的缎带,轻轻地缠到了男子的手上,然后那件华服仿佛活过来了一样绕到了男子的身后,袖子搭在他身上,如同一个女子,抱着他,显得很亲昵。 男子见状也是很高兴,说明这件“帝器”上面没有恶意的禁制,他正打算用法宝将帝器收回去慢慢研究,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这才回过神来,全身被那件华服上伸出来的罗缎缠住了,“怎么回事,别闹,放…放开。”他用力扯着那些罗缎,但是纹丝不动,直到罗缎越缠越多,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小。 同时也有绸缎包裹起地上趴着的女子,但是不是男子那种捆绑,只是包扎了她的伤口,随着一缕天地本源的气息灌入女子的身体,她逐渐清醒过来,她坐起来,茫然地看着四周,虽然身上还是很痛,但是和刚才比起来已经好多了,起码能忍受了,然后就看见了一个被捆成粽子的男人。那件华服仍然飘在空中,只是有几条缎带伸出捆住了那个男子,女子有点懵,正当她要理清眼前的情况时,忽然听见一把妖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很不甘吧…实力不如人,苟延残喘之余还得防止被追杀,明明没做错什么却活得像只老鼠……”女子听见这声音后心中猛的一抽,她想起那些被杀死的师兄师姐,以及——自己的师傅。她的眼中忽然涌现出无尽的暴戾与怒火,她拿起地上的短刀,正打算一刀了结这个打算杀了她的男人。 “你修炼的是媚术吧,穿上我,把这个男人采补成干尸吧,虽然弱了点,但是金丹期的精气也够你修炼好长一段时间了。”那道妖媚的声音再度在女子的脑内响起,她一懵,抬头看着这件仿佛散发着霞光的华服,衣服上缓缓伸出两条罗缎,浮在空中,似乎是伸出手等待着女子的回应,她犹豫着,又想起自己那些死于正道手中的师兄师姐,自己修炼的这门媚术似乎与这件华服有着强烈的共鸣,想起师傅曾经讲过的术法万变不离其宗,她感觉自己正在与天地本源接触,她的眼神逐渐坚定,“没错,这些人全都该死。”她的手一把抓住了罗缎,华服上的花纹在发亮,一瞬间化作万千罗缎环绕在女子身周,一条条罗缎逐渐化作光点融入到女子身体里,她的气息也开始发生变化,实力虽然没有发生变化,但是气息已经变得平稳。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女子张开眼睛,瞳孔变成了粉红色,罗缎放出少量妖力隐藏了她身上的伤,她又变回了那个青楼妖女,或者说,已经变成了无数魔修未来的精神领袖——妖羽女帝。男子眼看着无数如同灵蛇一般扭动的绸缎开始扒他的衣服,向他下面缠绕…… “叶公子~舒服吗~嗯?月瑶的技术很不错吧……”名叫秦月瑶腰身柔软,仿佛致命的毒蛇,下面那张嘴把叶齐的阳根整个吞了进去,罗缎仍然死死地捆着他的手脚,秦月瑶身体里的温热和柔软不断刺激着叶齐,剑被丢在一边,叶齐讲着模糊不清的话,挣扎着扭动,眼里的高傲和鄙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狼狈,在一遍又一遍的采补中,叶齐的体力在快速消失,境界也在下降,元婴也快要崩溃了。 “叶公子…嗯~还想要吗,月瑶还有好多招数没使出来呢,包你流连忘返…呵呵呵~”秦月瑶一边扭动着柳腰一边说着,叶齐惊恐地摇头。秦月瑶眼神迷离,根本没管过他什么动作,俯下身,红唇贴着叶齐的耳朵,吐气如兰:“就是要你拒绝,那样才会更加舒服吧。“秦月瑶的俯身导致里面再缩紧,叶齐也被强行缴械。 秦月瑶直起身,披散的长发让她看起来更加慵懒妖媚,眼里似乎散发着粉色的光芒,她双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小腹说道:“刚才公子那一剑,刺的可真狠呢~所以奴家来索要点重要的东西也很合理吧。“ 话音一落,叶齐感觉面前的秦月瑶气息一变,空气中弥漫着柔和的体香,仿佛致命的催情药,刺激着叶齐的脑袋,同时秦月瑶晃动的越发虚幻,冥冥之中仿佛有道韵在闪动,罗缎游走,包裹住叶齐,让他全身的每一处与罗缎接触的肌肤都产生无尽的快感,叶齐的脸涨的通红,他感觉秦月瑶身体里有无数的小手在轻抚,揉搓着他的阳根,深处一阵接着一阵的吸力传来,秦月瑶半张着小嘴一阵浅唱低吟,叶齐被采的翻起了白眼,整个下身因为太舒服轻微颤抖着,精元不断在秦月瑶的身体里涌出。 秦月瑶看着即将失去意识的叶齐抿嘴一笑,身上亮起霞光,原本一丝不挂的身躯忽然穿上一套华丽的宫裙,巨大的裙摆将叶齐整个人都盖住了,同时深处涌出洁白的绸带,强行包裹住叶齐的那滚烫的阳根,绸带一路盘旋向下,轻轻包裹起他那即将被抽空的锦囊并温柔地挤压着,叶齐瞬间无意识地用力一挺,射出了最后一发。 “接下来就是皮影戏的时间了……好好享受吧~正道天骄叶公子……“秦月瑶眼神变冷,葱指拉起裙摆,轻轻一甩,变成无数粉色的丝线,飞散着从叶齐的耳朵和鼻孔钻进他的脑袋里。 莫千翎不解,虽然这个妖羽女帝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是那也仅限于种族与样貌,毕竟那时候的莫千翎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意识,甚至于连制造者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这个女帝的性格也比传说里暴戾多了,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莫千翎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她摸着身上的衣服若有所思,道韵正是从自己身上来的,应该不会有错,可是这是制造者的执念作怪吗,为什么她要自己看这些东西,莫千翎总觉得要是换自己上估计三秒钟就能把这个叫叶齐的家伙变成自己的狗,“看来不是什么人的起点都是那么高的……“莫千翎自言自语道。 时间闪过,周围突然变得无比亮堂,还伴随着喜庆的敲鼓和唢呐声,莫千翎汗颜,这场景好像有点熟悉,好像每一任使用者都喜欢在婚礼上搞事情。 叶齐是秋燕城的某个大户的子嗣,因此他的婚礼必会邀请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来参加。婚礼无比盛大,半个秋燕城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此时的叶齐正和他的新娘拜堂,新娘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脸,但是那婚服都无法完全遮掩的婀娜身段还是吸引了不少人。 随着夫妻对拜结束,叶齐一脸兴冲冲地抱起新娘回去洞房,酒宴也正式开始,婚礼现场热闹非凡,虽然人总是表里不一,但是在婚礼上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仿佛结婚的是自己一样。 外面吵吵嚷嚷,洞房里面安静至极,只有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叶齐被罗缎缠绕吊在帐上,罗缎在他的下体游走,尝试榨取几乎不存在的精气,婚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盖头已经揭开,正是秦月瑶,她控制着叶齐回家,并让他说这是在讨伐妖女路上顺手救下的女人,并假装两情相悦择日成亲。 “唔……比我想象中的要无聊的多啊。“秦月瑶看着手掌,手指纤长,红艳的指甲在烛光中反射出妖异的光。她看了看吊在帐上傻笑的叶齐,她突然想到叶齐还有好几个兄弟,要是把他们都叫进来一起采补,借助这妖羽霓裳修炼,估计明天早上就会破境,既推进了自己杀正道的目标,又有了养料修炼,一举两得,她亲昵地磨蹭着身上的婚服,然后她便开始了自己的大计。 没人留意的洞房的那个门下忽然飘出几条红绫,从洞房里面一直延伸到外面的一张大桌子下面,红绫分散开来,分别缠上了叶麟,叶麒,叶峰,叶明的腿,顺着腿往上爬,缓缓缠绕他们的阳根,他们对此仍然浑然不觉,红绫的柔软让他们觉得十分舒服。房里的秦月瑶动了动手指,外面的叶氏四兄弟突然站起来,秦月瑶嘴角一勾:“呵……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们不如…去闹洞房吧,当初二哥不是还去闹过大哥的洞房吗,我们……额,也去看看吧。“叶明不顾其他人奇怪的目光,生硬地说着,说完其他几个人还附和起来,然后饭也不吃了,傻愣愣地往洞房那边跑。 叶家的家主叶龙一看这怎么行,正想起来大声呵斥,可是四兄弟以及跑的老远了,他笑着摇了摇头,向众人赔了一礼,往那四兄弟走去。众人也没太在意,只当是几兄弟感情太好,宴席继续,灯火依旧。 眼看着叶家的家主要来了,事情即将失去控制,秦月瑶赶紧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莫千翎在一旁吐槽,她寻思着原来妖羽女帝这么蠢的吗,居然挑人这么多的时候干这种事。但是很快她就吐槽不出来了。 几人推开门便发现了吊在帐上的叶齐以及手忙脚乱的新娘,叶家四兄弟还在往床边走,站在门口的叶龙已经面沉如水,他见多识广如何不认得这采补之术,在这新婚之夜采补他叶家的人简直就是在狠狠地打他的脸。 叶龙一把抓住还在犯傻的几兄弟,二话不说直接出手,叶龙可是大乘期修士,他认为这个元婴期的妖女肯定会被他的随手一击打的灰飞烟灭。 然后他的手就被缠住了,秦月瑶的婚服裙摆下忽然飞射出无数的红缎,层层叠叠,如梦交缠,铺天盖地的红缎从房间里面涌出,直接覆盖了婚礼现场,半个秋燕城都被笼罩着,柔软的红缎迅速缠上了每一个人,女的绞死男的采补,只有小孩愣在原地,他们被红缎上的香气迷惑,全部失神。 “啊~啊~好厉害,居然可以同时采补那么多人。”秦月瑶躺在婚床上眼神迷离,她感觉自己要升天了,无穷无尽的阳气在涌入她的身体,包括最强大的叶龙和秋燕城的城主,两人都是大乘期,却被一个元婴期控制了。 叶龙此刻无比愤怒,他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如此迅速且范围这么大的妖术,他奋力挣扎着,暴戾的真气不断外放,却只是让那些红缎轻轻晃了一下,往他身上缠绕的红缎不减反增,他的动作越大缠绕的红缎就越多,好几条已经摸到了他的阳根,对此他仍浑然不觉。 莫千翎直接看呆了,原来自己还未成精时就那么强的吗,半座城直接覆盖,可是她只能做到覆盖一座宫殿大点的地方而已,“是精气不够吗……“莫千翎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场内男性全数被吊起,万千丝缎游走,缠绕着每一个人的阳根,包裹着锦囊,温柔地缩紧,蠕动,每一滴射出的精元都只会落在四处飞舞的丝缎上。此刻的秦月瑶感觉自己被几万人同时交欢,已经刺激到翻白眼了,躺在婚床上人仰马翻,宽大的裙摆掀起,莫千翎这才发现丝缎全部都是从秦月瑶的身体里出来的,莫千翎有点惊异,她自己肯定做不到,就算只是覆盖一座宫殿也得借助衣服的丝缎,身体里的丝缎涉及本源,一旦被真火灼烧或被神器斩断那肯定会造成严重损伤甚至死掉,秦月瑶似乎不担心这个,丝缎舞动着飞出,不断绞着叶龙的阳根,丝缎柔软,又缠又绕,还有无数丝缎环绕在侧时不时像舌头一样轻轻舔舐,锦囊也被裹住轻轻挤压着,就像挤奶一样,锦囊挤一下,上面就收紧蠕动一下。 莫千翎这才注意到此时的秦月瑶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莫千翎一开始就在疑惑修炼这门媚术的人为什么可以吸收这么多不同气息的精元,现在不用疑惑了,斑驳的气息在秦月瑶的识海中冲撞,只余这副躯壳的境界在不断攀升。换句话讲……这个疑似是妖羽女帝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白痴,秦月瑶的灵魂虽然没有溃散但是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就像空气中的灵气一样,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使用灵魂秘法夺舍的话…… 若不是秦月瑶身上的衣服在控制着其他人,估计她早就被撕成碎片了,精纯的精气仍在涌入,秦月瑶的意志也一直在消散。 此时,大陆的另一端…… “凤昼!你真要如此赶尽杀绝?!”一个美妇挥剑斩开即将飞到面前的凤凰火灵,瞬间火花四溅,火焰沾上了美妇那双持剑的手却没有造成灼伤,反而点燃了她眼中的怒火。 美妇面前站着一个头发通红的青年,他脸色阴沉,身上鲜红的火焰纹路不断散发着高温,手里有几根正在燃烧的翎,凤昼见火灵被斩碎,暗啐了一口又丢出一根翎,空中再次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灵朝着美妇飞去。 轰!火灵再次被炸开,此时提剑的美妇已经有点灰头土脸了,手里的剑出现了裂痕,羽衣变得破烂,衣服破损,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 凤昼看着咽了一下口水,“父皇果然没有说错,这杂种妖凤太会迷惑道心,必须速战速决了。”他心里想着,于是直接将手里的火翎换成了他很少使用的镇鬼刀。 镇鬼刀出,邪祟尽诛。刀身上漆黑的火焰跳动,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即使是使用者凤昼此时持刀的手也是有点发颤,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刀提起来,凝视着面前已经面色铁青的美妇说道:“秦月瑶,你错就错在不该再来凤凰天池祭拜不属于你的祖先,你这种人凤交合出来的杂种!就应该从世上彻底抹去!以免让其他兽族看我们凤凰一族的笑话,去死!”凤昼咬着牙说完便持刀暴起,挥动足以撼动大地的一刀。 美妇看着快速逼近的刀气瘫坐在地,她已经不想逃了,多年来的步步惊心,四处漂泊,连落叶归根的权利都没有,仅有手里的这把母亲作为成人礼物送给自己的赤冥,她的生活,就只有这么点了,每年回去祭祖都得靠偷取其他凤凰的翎来伪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凤凰血脉的涅槃能力。 她除了烧伤以外其他伤恢复的都和一般修士无异,她对此早已不抱希望,唯一的念想便是每年回来祭拜一下因与外族相恋被处死的母亲,虽然凤凰一族认为自己的母亲是耻辱,但还是出于同根同源的怜悯将她葬在族中,秦月瑶后来也就没在意这件事了,毕竟比起父亲生死不明,母亲的结局已经算好的了…… “真的好吗……”秦月瑶用没人听得到的声音自语着。瞬息之间刀光划过,她的身体和赤冥一起被绞成了碎片,消散于天地间,地上只留下半截剑柄。 凰昼大口喘着气,持刀的手疯狂颤抖,手掌上鲜红的纹路被染黑,他收起刀,看了一眼前方被镇鬼刀劈出来的虚空,这是他献祭了精血发动的最强一击,足以斩杀高他两个大境界的修士,他担心秦月瑶手段诡异便采用了最稳妥的方法,虽然有点伤身体,但是至少……“这下可以得到族老们的认可了……可以给凰祈赎罪了吧……”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着说道,拄着随手拿起的木棍,踉跄着走到插着剑柄的地方将剑柄抽出,然后坐下不动了。 此时秋燕城里此时阴风阵阵,天空中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云,云中似乎有凤凰的虚影闪烁,伴随着电闪雷鸣,一道强光直射入已经失去意识的秦月瑶的体内,随着一声凤唳,从房里迸发出一道气浪,温度急速上升,凤唳当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尖啸,城里火光四起,无论男女老少全都烧成灰烬,缎带似乎并不惧火,可能是因为火是从秦月瑶的身体里出来的。 缎带在猛烈的灼烤下开始出现若隐若现的花纹,如果有凤凰族的老古董在场一定能认出来,这正是一种名叫凤落纹的古老的神兽纹章,就连现今存活的上古天地战争遗留者也只能通过时空秘法回溯自身记忆了解上古神兽纹章,那是超越理解的事物,连画都是画不出来的。 直至一切燃成灰烬,缎带全部收回时,秋燕城已经在多次爆炸为平地,废墟之中突然探出一只娇嫩的手,然后是第二只,两只手摸索了一会,哗的一声,一具如羊脂玉般白净的躯体钻了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虽然从废墟里钻出却纤尘不染,她一屁股坐在废墟上,茫然地看着四周,入眼的是无尽的荒凉和死寂,她挠了挠头,原本卡在一起的头发散开,长发如瀑垂在身后,整个人春光乍泄,与周围的废墟形成强烈的反差,仿佛是无间地狱中的神女。 天空开始崩塌,光线也开始扭曲,莫千翎一阵眩晕,幻境瞬间崩溃。 第4章 凰临-其三 莫千翎坐在王座上缓缓睁开眼睛,怀里仍抱着已经被榨的昏迷的秦观,时间似乎并没有过去多久,她朝着秦观吹出一口香气,秦观缓缓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莫千翎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他又硬了…… 秦观吓得用力一推想要远离莫千翎,但莫千翎大袖一卷就把他拉了回来,再次抱在怀里,“跑什么呢,我又没说要继续做。”秦观听了莫千翎的话后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了,柔软的腰身,芬芳的体香,若不是天天索取,秦观是很乐意呆在莫千翎身边的,毕竟美人赏心悦目,秦观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目标了,他只想好好地过完一生,挣扎多了知道自己跑不掉,他也就安静下来了。 此时正是秦观在遇到莫千翎之后少有的安静时刻,两人只是安静地抱在一起,空气中只有莫千翎身上淡淡的体香,没有交欢,没有采补,就连莫千翎也被感染,心中一片平静。 “要是以后都是这样就好了……”秦观心里想着,把头埋进莫千翎那圆润如玉的酥胸之间,莫千翎娇躯一颤,抱的更紧了。 “你会不会恨我。”莫千翎忽然出声,秦观抬头疑惑地看着她,“我强行擒住了你,让你和我这种素不相识的淫乱女人交欢,你不恨我?”莫千翎的声音有些木然,但是秦观没有感觉到试探的意思,正想开口说,忽然脸被捧起,与莫千翎四目相对,“说真话。”她的声音如同一根细长的探针刺入了秦观的脑袋,秦观眼神变得有点空洞,只能按着心中深处的想法回答。 “恨啊,你夺我阳元囚我肉体,我的大侠梦因为你的出现彻底破碎了,我以为——”呼啦一声,秦观的话还没讲完就有缎带封住了他的嘴,莫千翎那一双丹凤眼中变成了竖瞳,魅惑似乎成了实质一般不断蚕食着秦观的意识。 “就算是媚术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内心想法么……可是我又如何忍心将你做成傀儡,你是我一生的男人,一辈子就最好呆在我身边,你迟早会回心转意的。”莫千翎含情脉脉地说着,亲手用丝带将秦观的眼睛蒙上,玉手摩挲着秦观那张有点发白的脸。 “不用担心,会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舒服的……”一阵接着一阵的香气缭绕着,莫千翎在秦观的耳边吐气如兰,她玉手一挥,两人瞬间出现在了平时莫千翎睡觉的凤榻上,莫千翎身上的凤袍很快就变成了一条条金色的锦缎,这些都是用料最好的布匹织成的衣物,莫千翎自然不会放过,全部炼化,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她操纵这些锦缎就跟她的手一样熟练。 随着锦缎飘飞,莫千翎身上的布料也越来越少,露出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眉眼之间的妩媚似要化为实质将秦观整个吞下,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和多余的毛发,如同一个专门为交欢做出来的人偶一般。 锦缎在床上相互交错,仿佛盘丝洞一般,轻轻缠绕着秦观身上的每一处关节,莫千翎躺在床上,那对晃眼的酥胸在秦观的冲击下前后摇晃着,“乖孩子……再用力点吧”莫千翎的声音在秦观的脑中不断回荡着,阳根随着一次次的突进越来越大,秦观此时全身都处于放松状态,全由莫千翎操纵着才有动作,因此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升仙般的快感,哪怕是锦缎拉扯也会让接触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兴奋起来,莫千翎的腰肢越发柔软,她轻轻晃动着柳腰,抓着秦观的手放在摇晃的酥胸上,她明显的感觉到秦观的手碰到自己胸的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莫千翎抿嘴一笑,锦缎拉紧,秦观的手指随之弯曲,在莫千翎的胸上揉捏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锦缎紧紧地缠绕着秦观那越来越粗的阳根,莫千翎感受到了,手指轻抚露在外面摇晃的锦囊,锦缎顺着她的玉指缠上了锦囊,一条接着一条,锦缎在上面游走,清凉丝滑如绸如丝般的触感让秦观的阳根都在微微颤抖,同时也越来越大,直至把锦囊包的严严实实,但是这还没完,锦缎在阳根处交缠盘旋,缓缓地挤进那在往外冒水的泉眼,从根部开始挤压,往深处不断延伸,直至将整根覆盖,捆绑的绸带松开,秦观只感觉自己的精元要被挤出来一样,就在这无尽的缠绵之中用尽所有力气将他的精元射出,交叉缠绕的锦缎在阳根上盘旋,引导着不断射出的精元,玉手轻抚被锦缎包裹的袋子,从各个方向缓慢收紧。 秦观再次晕了过去,但是这一次并不是之前那样被采补到全身虚脱而晕,而是这缴械后的全身放松,连灵魂都会陷入寂静的状态,简单点说就是舒服晕了。 待到秦观醒来,床上只余莫千翎的温热体香以及满床的锦缎,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修炼了,每天就是给莫千翎提供快乐,昨晚破天荒的让莫千翎给他提供了一次快乐,那种全身每一寸都兴奋的感觉至今让他流连忘返。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感知了一下丹田里的气,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境界并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采补而跌落,反而是更加凝实了些。 “难道她用的是双修吗,可是我确实感受到了采补的虚脱感啊。”秦观坐起来挠了挠头,他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陷入了沉思,“她好像没给我留衣服……”话音刚落床上的锦缎忽然动了起来,迅速缠绕在他的身上,秦观没有看到锦缎是怎么连接起来的,他只是眨个眼身上就穿上了一套衣服,他也不讲究饰品什么的,只是这衣服穿着确实很舒服,床上的锦缎还有不少,在织完衣服之后便朝着朝堂飞去了。 秦观看着空中飞舞的金色锦缎发呆,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怎么都想不到锦缎是怎么变成青色的。 秦观走出了皇宫,他想到外面去看看,门卫也没有拦他,因为女帝下达过命令,见秦观虽不必行礼但是他要去往何处都不允许阻拦,包括东边的龙池,秦观实力并不算高,而且面相和善,并没有人对此反对,不过估计反对的都变成干尸了,秦观也自然能在皇宫内横行。 当秦观走在大街上时,他一遍又一遍确认着这里真的是凛凤城,他有点不敢相信,街道从压实的土路变成了光滑的石板路,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谈笑声四起,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这在以前的凛凤城是看不见的,首先就是平民几乎不会出门,出门的基本上都是带刀的武士或修士甚至是捕快,马车也不多,商铺的门基本上是半掩,更多的是接活杀人的店。 而如今街上几乎没几个带刀的,随处可见在逛街的一家大小或者恋人,只有巡逻的捕快带着刀,但也没多少捕快在街上。秦观看见了以前雇佣他当马夫的老板,如今的他早已不干那些批发粮草的生意了,打开店面卖起了点心,虽然生意一般般的样子,但是看起来也是乐得清闲,毕竟人也有那么大岁数了,他不是修士,他跟秦观讲过自己只是想过点普通生活。 秦观走进了那家店,马上有小二跑过来招待他坐下,他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们老板在吗,我来找他叙叙旧。”那小二挠挠头,“我们老板就在上面,你敲门就能进去。” 亲观给小二道了个谢便往楼上走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把有点苍老的声音:“何人?” “雷老板,是我啊,秦观。”秦观在外面大声说道。里面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想秦观是哪位,过了好一会之后才说:“进来吧。” 秦观推开门,里面有一把摇椅,上面躺了一个老头,看见进来的秦观,两人相识一笑,秦观这个马夫做了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干了不少活,对此雷嚣还是对这个年轻人印象还是很好的,只是之前雨季导致一段时间的停工秦观没有了收入就去接杀人赏金了,结果待到雨季结束时,羽帝已经把整个国家都整顿了一遍,原本做粮草的心思全然消失,学着别人做起了餐饮,虽然生意不是特别好,但是收入比以前稳定多了。 “这个羽帝,不仅风华绝代,而且深谋远虑,专为我们这些黎明百姓考虑,修路改善交通,增强周边贸易,改善治安,实乃女中豪杰,相信凛凤过过不了多久,不说兵力天下第一,至少天下平民都会向往这里。”雷嚣的老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跟默默喝茶的秦观滔滔不绝地讲着。 秦观没有反驳,虽然他恨这个女人让他丢掉了他的风流倜傥的大侠梦,还不分日夜地采补他,但是这些都和她治国有方没有任何关系,她对外确实是一个好王,她也没有像老皇帝那样贪图美色收后宫,皇宫里奢靡之气消散了许多,加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以及婀娜的身段,让不少人对她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莫千翎也没有对外公布过皇夫的事情,秦观自己都觉得自己只是工具而已,也不纠结这件事了。 “不过说起来,秦小友你这个赏金居然做了这么久吗,上次见到你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而且听说皇宫里清理出来不少尸位素餐的米虫,你这是进了皇宫杀人吗?“雷嚣好奇地问道。 秦观汗颜,他总不能跟人讲自己进了皇宫吃了一个月羽帝的软饭,他只好胡扯道目标很麻烦,追踪了一个月才有动手的机会。 雷嚣听后大惊:“秦小友最近杀了人?”秦观奇怪道:“对……对啊,怎么了。” “羽帝新改的律法里就是不允许在城里随意武斗杀人,不然必会被彻查,抓到了依情节判刑,最严重可是会五马分尸的!”雷嚣紧张地说道。 秦观脸都黑了,他倒是忘了这茬,然后就被手忙脚乱的老板赶了出去,刚才接待秦观的小二都懵了,原来老板这么老了还有力气赶人的吗。秦观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只是没走多远就被两个捕快拦住了…… “所以说……你又给本宫添麻烦了呢……这回你要怎么赔偿本宫浪费掉的声望呢?”御书房内,锦缎纵横交错,秦观被捆成一个粽子跪在地上,莫千翎坐在椅子上,凤袍间伸出玉足,精致如豆蔻般的足趾轻轻挑起秦观的下巴,秦观眼中尽是无奈:“你知道的,我哪有杀过人,不过是应付那个老板的询问而已。”美人不愧是美人,连脚都是香的,秦观感觉自己又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看着眼前这个样貌倾城的女人浑身燥热。 莫千翎一只手撑着脸,她知道眼前的秦观已经变得十分燥热,她的眼皮动了动,娇艳欲滴的红唇出现一抹媚笑,暗中将秦观身上打的结松开,玉足不断轻抚秦观的脸,锦缎悄悄地钻进了秦观的下身。 忽然秦观一声怒吼,身上的锦缎瞬间全部松开,一把按住了坐在椅子上的莫千翎,她的两只小手仿佛柔弱无骨,她尽量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秦观此时眼睛通红,想都不想就突了进去,甚至没有留意到如果没有绸带的引导会戳个空。 他不知疲倦地摇晃着身体,脑袋深深埋进了莫千翎那深不见底的沟壑,莫千翎甩开他的手,一双玉臂如同水蛇般缠在秦观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随着一声怒吼,秦观挺直了腰颤抖了一会,脑袋埋在莫千翎的胸间不动了,莫千翎抚摸着秦观的脑袋,在他耳边吹着气:“这是你惹了麻烦的代价,以后没有大事可不准再麻烦本宫了,不然……”莫千翎的里面忽然一个缩紧,秦观的精元被强行挤了出来,秦观只感觉无尽的空虚,很明显这次是真的被采补了,莫千翎身上的香气源源不断地钻入他的鼻孔,他有气无力地应下了这个诺言。 似乎是身体放松了让快感再次加强,秦观又在莫千翎的身体里射出一发,而且这次的持续时间挺长,把莫千翎下面都射的痉挛了。 突然之间,莫千翎再次感受到时空大道的出现,她的意识被强行剥离,御书房的景色如同琉璃般寸寸破裂 …… 少年的真元疯狂外放,两只脚在地面上都跑出了残影,后方是铺天盖地的飞剑,如同巨浪一般,被随便一柄剑打中就必死无疑,连日的追杀已经让少年快要喘不过气了,一把细长的飞剑迅速逼近,他堪堪躲过一剑,意识到大事不好,怀里摸出一根凤翎,催动法术让凤翎燃烧,大喊一声:“师尊!救命啊!!!!” 喊声出现的瞬间,空间扭曲了一阵,万千缎带从虚空中飞射而出,漫天飞剑皆被缎带缠绕一动不动,少年没刹住车,嘭的一下撞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那是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此时的她有点心疼地抱住了少年,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师尊在呢,没事了,乖。”声色空灵,夹杂着妩媚之意,很快让少年冷静下来。 少年抬起头,正对上自家师尊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她微微一笑,少年看着那令人安心的笑容,浑身一松,在她怀里晕了过去。 “赤羽仙?老夫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小子冒犯了宗门圣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不是圣女让老夫手下留情我早将他斩了,现在不过是挑断脚筋手筋罚跪十年,若是不交人便是与我们青云宗不死不休,你可要考虑清楚!”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站在一把飞剑上,脸色阴沉地说道,心里也很郁闷,这小子明明只是筑基,但是跑的比很多元婴都要快,整个人滑的跟泥鳅一样,明明只差一点就追上了,没想到出现了赤羽仙这个变数,这下是真的不好收场了,好在挑断手筋脚筋对于修士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一点灵丹妙药就能恢复,他想破头都搞不懂为什么圣女要给这混小子求情。 秦月瑶摸着少年的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那双魅惑的丹凤眸子压根没有往老者身上挪过,老者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了很是恼怒,咬着牙说道:“秦月瑶!你这是要与我们青云宗为敌?!就为了这么一个筑基的小子?” 她的眼光依旧没有挪开,红唇轻启,那柔媚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不护他又护谁呢?还有……你真的以为你们青云宗的镇宗法术很厉害吗?真以为人人都要看你们的脸色?”话音刚落,全部缎带都颤抖起来,剑阵里咔咔声不断,铺天盖地的飞剑被这些缎带全部绞碎,与此同时秦月瑶气息外放,把老者吓的脸色煞白,他颤颤巍巍地说道:“殁神期??如今居然有人能达到这张境界了?”他不是很了解这个名不经传的赤羽仙,以倾国的美貌闻名,没想到连修为都已经突破了圣人境界,居然只收了一个筑基的小子当弟子,是要做炉鼎吗? “一把年纪都修到狗身上去了,还敢追杀一个筑基的小辈,真是没脸没皮。”秦月瑶的声音带着一股恼怒,把老者吓到不会动了,他只是个大乘修士,在青云宗都能当个大长老了,结果遇到个比他还高四个大境界的硬茬子。 “我不杀你,但是我境界的事情,可不能让你知道。”秦月瑶说完,便有缎带迅速捆住了老者,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出来时的那股傲气了,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缎带化成粉色的丝线钻进了老者的耳朵,老者的意识逐渐消失。待到他醒来时只留下满地碎剑,他茫然地看着四周,他甚至忘了宗门圣兽的事情。 少年在一张香榻上缓缓转醒,月光照入房间,窗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妖媚女子,月光照在她身上仿佛变成了粉色,仅仅是侧脸就能让人迷醉,然后——她的脸转过来了,她朝着床上的少年微微一笑:“醒啦。”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风情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呆了,他离开这里已经两年了,两年的苦修让他变得成熟了一点,但是也越来越想在此处休养的师尊,如今总算是能好好看她的脸了却不知如何问候。 秦月瑶见少年没反应,款步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怎么了?今天的覆天剑阵把你吓的连自家师尊都不认识了?”红润的樱唇间吐出香气,秦月瑶绝美的脸庞就在少年面前,少年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魅惑体香,他知自家师尊是凤凰血脉,体香里还夹杂着不少炽热的生息之意,每次都能把他闻的脸红心跳不止。 莫千翎看了这么久,她终于看出来了这个确实是记载中的妖羽女帝,她感慨着那时的天地灵气充沛,那个老头看着也就四五百岁的样子,居然都已经大乘了,而这妖羽女帝更厉害,估计已经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不过三百岁就已经站在世界顶端了,这么多年来有记载的殁神境强者两只手数的过来,现在她倒是更好奇了,难道每一任主人都有收一个境界比自己低一大截的弟子或者夫君的习惯吗,而且这个少年她也有印象,名为杜夕启,妖羽女帝唯一的婚配,听说至死都还是一个大乘期修士,在他死后妖羽女帝也随之销声匿迹,妖羽女帝至今生死未知。 “弟子没用……出去苦修两年结果还是要师尊前来搭救,我也没想到那只看起来像没毛孔雀一样的鸟居然是他们的圣兽啊……不然我就不喂那一包米了。” 杜夕启的神色中满是懊悔,他原本打算好好地回到这里并向师尊展示自己苦修两年的成果,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秦月瑶神色温柔,玉手摸着杜夕启的脸,轻声道:“今日之事已经超出你一个筑基修士能处理的范围了,苦修两年不也有了成果么,从练气到筑基可是要差不多五年时间的,你两年就筑基了也证明你的天赋不差是不是?” 杜夕启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苦修的两年里他一直挂念着在此处休养的师尊,注视着秦月瑶那张有着倾国容貌的小脸,他终于知道,自己回来了,不是在做梦。 忽然秦月瑶掩面一笑道:“不过徒儿你这比喻还真是…好歹是人青云宗的镇宗圣兽钢羽青鸾,毛是少了点,怎么到你这就变成没毛孔雀了。” 杜夕启尴尬地挠了挠头:“可是那破鸟确实像孔雀啊,还会吃我撒在地上的大米,看起来和一般的傻咕咕差不多嘛……” 秦月瑶翻了个白眼:“行行行,起绰号你就在行。” 说完她便脸色一正,抓着杜夕启的肩膀问道:“先不讲这些,青云宗的圣女怎么回事?嗯?” 听到自家师尊提起这事的杜夕启脸色一僵,少许冷汗冒出,说道:“没……没有啊,我都没接触过他们那个圣女,人家高高在上一个准掌门,怎么会和我这种散修有瓜葛。”秦月瑶再次翻了个白眼,她就算不对杜夕启使用魅惑都能看出来他在撒谎,讲话磕磕巴巴的。 “怎么,不愿意告诉为师么?”秦月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眯起,脸不断靠近,温热的香气让杜夕启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把抱住他,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小坏蛋,说不说,不说就闷死你”最终他绷不住了,交代了青云宗圣女的事情。 …… 正月初一晚,杜夕启走在弘城街头,虽然最近有回暖的样子,但是天空还是飘着小雪,街上人来人往,似乎没人把这冰寒的雪花当回事,一个个小摊小贩坐在路边吆喝着,若是经过之人基本上都会被这喜气洋洋的气氛所感染,可惜杜夕启是个例外。 还有两个月就是他两年前离开师尊的日子了,弘城往南四十里左右就是绝云山脉,里面藏着一间小屋,那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那里有个人,杜夕启从怀里摸出来一根正在发热的凤翎,这是秦月瑶给他的,当初他离开时什么都没有带,唯独带上了这跟凤翎,秦月瑶告诉他这根翎离她越近就越热,任何一种法术燃烧这根翎她都会瞬息即至。 杜夕启不知道师尊什么境界,他只记得那是一个对他很好的人,出生那年原本一切都好,但是不知从哪来的闪电,一道接一道的劈在村子里,他一出生就失去了所有,收养他的老婆婆将他绑在一头老马上,老婆婆不懂骑马,用一根长竹子把马驱走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如同天劫一般的红色闪电劈在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婆身上,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想道这里杜夕启有些头痛,他找了一家面馆坐下,从袋子里倒出仅剩几颗的碎银买了一碗甜菜面,将凤翎放回怀中,唯有凤翎上散发的温热才让他在这风雪飘飞的日子里安心一点。 凤落山上有一间小房子,房顶上坐着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子,寒风吹过,女子的衣服随风飘起,月影寒光之下衣带飘飘仿佛谪仙下凡,只是衣带上的奇异纹路让这个女子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仙气,反而散发着无尽的妩媚之意。秦月瑶提了提裙摆,她感觉自己胸口在一阵阵发热,她知道自家徒儿已经离自己很近了,但她没有试着去找,她知道杜夕启心中十分要强,“让他再修炼一段时间吧……”秦月瑶喃喃地说着,她看着远方的那灯火通明的城镇有些出神。 她被凰昼用镇鬼刀斩杀之后理应是遭至邪之物杀死永世不得超生,但是她却意外地涅槃了,无法进入轮回恰巧让她体内那微弱的凤凰血脉发挥了作用,血液融入天地,并随着天雷一起诞生获得了数千年前便消失了的涅槃纹章,但是她的灵魂太虚弱了,只能顺着天雷走,最后天雷劈在了一个屠城的女子身上,那女子的行为触怒了天条才引来的天雷,正好天雷中包含了秦月瑶的灵魂,就这样,两个秦月瑶的灵魂撞在了一起,触发了真正的凤凰涅槃。 旁边的莫千翎都看呆了,这种涅槃方式闻所未闻,就算是夺舍也没有这么大动静的,只能说这个秦月瑶的运气实在是好的离谱了,居然能从天雷中诞生,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神之子了,难怪会成为传说。 秦月瑶连自己这身衣服都不知道哪来的,心念一动便出现了,洗澡时还会随着意念消失,涅槃纹也印在上面,她感觉这一身甚至不像是衣服而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随着心念而动且不消耗真元或灵魂力量,也就自己的手脚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涅槃后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两个大乘期的修士在天空中战斗,风火雷电在空中交织,战斗的余波甚至让空间都有些扭曲了,她吓得赶紧离开,就在这路上碰见了一匹正在喝水的老马,上面绑着一个差不多十岁大的小孩,除此以外便什么也没有了,本着行善积德的想法,秦月瑶救下了这个孩子,直到今天。每当想起遇到杜夕启那时的事情,秦月瑶都会露出一抹笑容,她每次都会感觉自己做的很对,若是没有杜夕启她这些年想必会过的很无聊,思念至深时,秦月瑶忽然脸色一红,扭了扭她那蜜桃臀,衣袖一拂,房顶上只留下一阵清香。 杜夕启买了一个烧饼,刚才的甜菜面他没有吃饱,他坐在挂满灯笼的大榕树下,怀里的凤翎似乎比刚才更热了,雪都落不到他身上就变成了水珠,“这些人还真不怕榕树着火,居然挂了这么多灯笼在这。”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杜夕启的耳朵,一阵清香传来,一个穿着碧绿色衣裙的女子坐在了杜夕启身边,杜夕启没有理她,只是继续啃着他的烧饼。 “公子心事很重的样子,可以跟我说说吗?”那绿衣女子再次开口,但是没有看着他说。杜夕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女子面对着他,巧笑嫣然。 第5章 凰临-其四 “我想家了……” 杜夕启一口吞下烧饼,望着天空道,地面灯火通明,天空却是漆黑一片,让人没有欣赏的想法。 绿裙女子疑惑地看了看杜夕启:“你看上去不像是有家的人,为何会想家呢?” 杜夕启双眼一瞪:“姑娘何出此言,我看上去真的就那么丧吗?”绿裙女子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知道一个有家之人是绝不会大年初一露出这种神情的,她把手伸进沟壑之中,拿出来一颗铜钱,丢在杜夕启怀中,起身说道:“我看公子与我有缘,若是闲来无事可凭这枚铜板上青云宗找我喝个茶什么的,大年初一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睡觉吧,你现在这个邋遢样会让周围人嫌弃的吧。” 杜夕启听着这话有些茫然,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没日没夜的在山河中锻炼自己,与野兽,甚至与人厮杀,即使洗掉一身污血,那股煞气依旧无法抹去,他可能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他拿起铜钱,上面还带有那女子温热的气息,铜板的侧面刻了两个小字“青淑”。“青云宗么…听起来是个好地方啊。”他喃喃说道,收起铜板,找到一家客栈,把剑上面的玉佩扯下来当掉才勉强买到一天的房间。 “所以说…你两年苦修真的空手出门空手回来了?”秦月瑶有些不可置信,杜夕启点了点头,继续讲起了自己每日上青云宗帮圣女对练的事情,此时秦月瑶才留意到杜夕启身上仍穿着麻布衣服,她有些心疼,玉手一挥,杜夕启身上的衣服消失的干干净净,他正讲到一半突然就被扒光了吓了一跳,他缩在床角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家师尊,秦月瑶也是俏脸一红,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徒弟都已经这么大了吗。 但还有正事要办,秦月瑶还想伸手,但是杜夕启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颤抖着说道:“师……师尊,你干嘛啊,怎么突然把我衣服扒干净了。”秦月瑶看着缩成一团的杜夕启有些想笑,她寻思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孤男寡女的情况下杜夕启能保持这么清醒而且害羞,她开口道:“行啦,为师又不是没看过,不过是想帮你做件衣服罢了,别缩了让为师量一下尺寸。” 杜夕启缓缓转过头,看着秦月瑶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也有些气恼,他不知如何面对自己对师尊的那种感情,人们常说师徒有别,师尊从小开始培养他,对于杜夕启自己来说如同母亲一般,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审美也是逐渐变化,他发现这段感情变得有些畸形了,他有时候会偷偷拿自家师尊的贴身衣物闻,甚至用这些衣物干坏事。 其实秦月瑶不需要换衣服,到达她这个境界自然是纤尘不染的,只是为了给自家徒弟洗衣服凑个数,丢点衣带或是手帕什么的,虽然说洗的挺干净,但秦月瑶自己是知道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也算合理,她对于两人的感情其实没什么所谓,多年来的陪伴让她再次感受到了亲情的可贵,所以不论杜夕启如何看待这段感情,她都无所谓,杜夕启开心就好。 但是现在得量尺寸啊,她不想再让杜夕启穿着麻布衣服出门了,结果杜夕启还真就抱着被子不松手了,秦月瑶有些气恼,纤手一拂,杜夕启抱着的被子忽然变成了绸缎飞散开来,杜夕启抱了个空,绸缎也顺势将他的手脚绑在床上,“好啦,老实点,量个尺寸怎么搞的好像要死一样,真是的。” 耳边传来一阵恼怒的声音,杜夕启一阵紧张,不动了,秦月瑶叹了口气,大袖轻轻拂过杜夕启的身体,袖带飞出,在他身上缠绕,一件简易的青衫成型,杜夕启都没感受过那么高级的布料穿在身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触碰到自家师尊或者用她的贴身衣物干坏事时才有,丝滑的触感让杜夕启的身子越来越僵硬,秦月瑶的袖带如臂指使,在他身上游走,在量到杜夕启的下身时,他忽然一阵颤抖,用央求的语气说道:“师尊…别…那里真的很……” 秦月瑶柳眉一挑,她已经感觉出来了杜夕启身上的异样,她感觉是时候让他直面表态了,她轻声问道:“徒儿…你可曾记得你当初拜为师之时的愿望?” 杜夕启的脑子有些懵,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不断变强,直到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为止,还有杀了那两个屠村的修士……” “你想做的事情,为师早已知晓,为何就是不愿意面对呢?修仙不就是为的一个随心所欲吗?”秦月瑶的声音越发空灵妩媚,她轻抚着杜夕启的身体,她知道自己怎么都行,但是就看自家徒儿何时迈过那道坎了。杜夕启安静下来,他有些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似乎是过于压抑了。 然而就在他思考时,忽然感觉到下体有东西滑过,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阳根已经高竖,而周围环绕着数不清的绸缎,似乎只差一声令下,他的阳根就会被这些柔软滑腻的绸缎裹到缴械。 秦月瑶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杜夕启,香舌舔舐了一下娇艳的红唇,玉指轻轻划过杜夕启的大腿,让他再次猛地一颤,她媚声说道:“你真当无人知你偷偷用为师换下来的衣物做坏事么?你也有十几年的阅历了,为何还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 秦月瑶的声音十分有感染力,但是把杜夕启听的一惊,“原来师尊一直都默许这种事吗?”他暗暗想道。虽然冷汗直冒,但他仍然保持着缄默。秦月瑶看着自家徒弟这个样子,笑着摇了摇头,五指一收,环绕在杜夕启根上的绸缎瞬间收紧,紧致的触感让他腰身一挺,但是这还没完,收紧的同时还伴随着滑动,绸缎与阳根之间的摩擦让杜夕启感觉自己像座火山,从出生到今日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体验,伴随着秦月瑶身上的芳香,让杜夕启有种升天的错觉。 “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这是为师收徒的第一日教你的课程,难道徒儿都忘了?”秦月瑶的声音仿佛是一只小手,在杜夕启的心尖上轻挠,在他的耳朵里跳舞,袖带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因为舒适而欢呼着。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很快便将杜夕启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打垮,什么师徒有别全被他抛于脑后,他用力挣扎着,似乎是在乞求更舒服的动作。 秦月瑶自然是能感受到自家徒儿的变化,也衷心为他感到高兴,那雍容的大裙摆间隐约露出的洁白如玉的大长腿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男性为之疯狂,圆润如玉的酥胸轻轻颤抖,秦月瑶的两条莲藕般的玉臂伸出,抱着杜夕启开始热吻。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气息交汇,杜夕启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眼睛正好对上了师尊那双魅惑的丹凤眼,曾何几时他的师尊利用这双眼睛魅惑他以读取他的内心,如今却是让他的性欲直线上升。 “师尊…”杜夕启那紧张的情绪早化作热汗排出,他感受到自家师尊那妙曼的躯体紧贴着自己,过去的种种都随着今日的负距离交流烟消云散,在这淫靡的春景之下他早已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虽然他动不了,但是丝毫不影响秦月瑶带个他的快感,绸带轻缠阳根,又裹住了锦囊,如同有无数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石柱堵不住一直向外冒水的泉眼,哪怕石柱上缠满了吸水的绸带。秦月瑶轻轻摇晃,随手将捆住杜夕启的绸缎解开,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 杜夕启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秦月瑶媚眼如丝,她轻解罗带,那华丽的衣裙便如水般滑落,露出里面洁白如羊脂玉般的娇躯,她纤手一拂,衣带从手中飞出,蒙住了杜夕启的眼睛,她轻轻俯身,柔滑的肌肤紧贴,红唇间吐出香气,一次又一次拔高杜夕启的感觉。 “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把你的第一次交给为师吧…”秦月瑶媚声说道,纤手轻扯缠绕阳根的绸缎,松开了系紧了的结,与此同时包裹锦囊的绸缎开始收紧,轻轻地挤压,放松,杜夕启的元阳瞬间决堤,喷涌而出。 “以后就得叫娘子了呢…”秦月瑶温柔地抚摸着杜夕启的脑袋说道,此刻的他眼神迷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师尊师尊的,脑袋陷在那温柔的深沟之中,看上去已经脱力了。 一个令杜夕启流连忘返的夜晚过去了…… 清晨,杜夕启在令人迷醉的芳香之中转醒,昨夜的温柔乡让他脱力虚弱至今,睁眼便看见一张精致无比的玉颜,唇齿间吐出清香,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这把杜夕启吓出了一个大跳,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呼吸急促,他何曾见过自家师尊这一丝不挂的状态,这时他才想起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懊恼地抱着头暗骂自己真是个禽兽。 与此同时,秦月瑶也醒了过来,醒来便看见跪在床边的杜夕启,她也是被这阵仗吓的不轻,连忙把杜夕启抱起来,此时的杜夕启还在泪流满面地说着对不起,她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大早上的跪在这啊?你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吗?” 杜夕启哭着说:“我不是人…师尊养育我多年,我却头脑一热把师尊睡了,我对不起…唔唔”他的话还没讲完嘴巴就被一个又香又软的东西堵住了,那是秦月瑶的香唇,只听得她柔声道:“那是师尊自愿的,而且我不在意什么师徒有别,你若是幸福为师也就满足了,若是你不想再做了昨夜之事当作一场梦就好,而且…徒儿你真的对为师没有感觉吗?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若是不勘破情劫,你突破金丹遥遥无期。” 杜夕启明显是被这话唬住了,平心而论,他怎么可能对自家师尊没有感觉,在他仅有的阅历之中秦月瑶是最美的女人了,那宽大的宫裙都包裹不住的婀娜丰满的身段,一张诱人的红唇以及那魅惑人心的丹凤眼,那般风情让杜夕启看了十几年都没有腻烦过,就连她换下来的衣物都是香的,她总是穿着那件华丽的宫裙,裙摆之间总会隐隐露出那双洁白如玉的大腿,香肩半露,各种不经意间露出的风情,把年幼的杜夕启看的是口干舌燥,他又怎会不喜欢自家师尊,不过是害怕世俗的目光罢了。 如今的他越长越大,而且经过了昨晚的那温柔到极致的秦月瑶的侍奉,他心中的那份感情已经基本变质了。秦月瑶心念一动,一件华丽且复杂的大红宫裙便出现在了身上,她将杜夕启抱在怀里,红唇靠近他的耳朵柔声道:“为师也愿意把身子交给你,接受这份感情是你必须要做的了,若是就这样轻易放弃以后万一出现心魔谁都救不了你……”秦月瑶的声音越发飘渺,如同诱惑一般,杜夕启闻着秦月瑶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很想接受这段感情,他仍然在思考着到底是哪里的坎没有跨过去,自己的阳元都被秦月瑶取走了,貌似……也没有什么忌讳的了,他抬头看向秦月瑶,秦月瑶也在看着他,她嫣然一笑,无暇的玉颜逐渐靠近…… 两人拥吻在了一起,不过两人的体型还是有一点差距,杜夕启比秦月瑶矮一点,若是忽略两人巨大的年龄差距可能会看起来像姐姐吻弟弟。 两人的温度随着这疯狂的热吻上升,杜夕启开始毛手毛脚,却发现怎么解都拉不开秦月瑶的衣带,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这些小动作秦月瑶自然是感知到了,她心中好笑,笑这矛盾的徒儿前脚讲着人伦后脚就开始脱自家师尊的衣服,不过她不在意这些,只是纤手一拂,罗带滑落,身上的衣装逐渐松散,一件件被杜夕启剥下。 秦月瑶闭上了眼睛,她一到兴头上眼中就会出现魅惑之意,她不想因此把自家徒儿吸到虚脱,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直接激发了杜夕启的兽性,毕竟谁能忍受一个熟透了的女人露出这样柔弱的姿态呢。 只是秦月瑶在闭眼等待杜夕启的下一步动作,却没有想到两人实力的巨大差距导致杜夕启掰不开秦月瑶的双腿在床边干着急,秦月瑶等的有些不耐烦时睁开了眼睛,发现杜夕启扒着自己的腰满头大汗,她忽然尴尬地想到杜夕启才筑基,怎么可能掰开一个殁神境的大腿,她只好调整了一下位置,一把将杜夕启摁在了床上,骑在上面,身躯微沉,杜夕启只感觉有一股暖流从下面直冲天灵盖,全身每一个器官都在因为舒服欢呼着。 “师尊…谢谢你,我不会再因此纠结了。” 杜夕启感激道。 秦月瑶笑笑,俯身伏在杜夕启的身上轻轻动着,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出现一条白绫,她用白绫蒙住了杜夕启的眼睛,杜夕启不解,忽然他感受到一股吸力从深处传来,秦月瑶的呼吸逐渐粗重,她摸了摸肚子,眼里闪过一抹慈爱,加快了动作,伴随着一阵浅唱低吟,里面也持续收紧,相互摩擦之间,杜夕启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嘴里的声音还没发出便缴械如注…… 御书房内,秦观双目紧闭趴在莫千翎身上,即使阳物不再挺立,还是被莫千翎的阴穴紧紧绞着,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拔出来,最后再次累到不想动,即使莫千翎的身子又香又软,可是他的整个下身仿佛有火在烧,难受的不得了,而莫千翎本人也不知为何进入了入定一样的状态,也是此时秦观才发现自己仍然被无数锦缎缠绕着,虽然现在锦缎已经不会蠕动了但他还是明白了昨日那一场像自己主导的交合实际上还是被面前的女人完全控制着。 莫千翎的意识回归,昨日那强行剥离神识的现象使她头痛欲裂,她挪了挪身子,神念一动,御书房内所有的金色锦缎全部收回并隐藏回黑暗之中,秦观也成功将下面拔了出来,只是他的腿已经软了,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出宫可以,但是你少去找你那些什么老朋友叙旧,本宫为你正名可得花不少功夫,而且你以后出宫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其余时间都得呆在宫里,不然……” 莫千翎的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秦观的脸庞,尖锐的指甲只要再深入一点就能划破他的皮肤,威胁之意尽数体现。 秦观木讷地点了点头,莫千翎躺回椅子,用脚轻轻踢了踢秦观的脸,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这时他才留意到莫千翎的脚上也缠着丝带,交织着如同网状,缠到脚跟处固定,给原本就完美的形状再添了几分魅力。莫千翎见秦观没有动作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恼怒地说道:“出去啊?看我干什么,你以为御书房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还呆在这里是要跟我探讨兵法还是国策?嗯?” 秦观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里是御书房,呆太久确实不好,他便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了。秦观离开后,莫千翎才开始沉思,想搞清楚为何几次与秦观交合都会发生这种怪事,如果说是以秦观的精元作为契机产生唤来的天道之意,那也太扯了,古往今来最多就听说过双修产生的道韵,没听说过射精还能自成一道的,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元婴,除了神识和天道基本不沾边,莫千翎感觉答案都在那些能剥离她神魂的时空片段之中,但是貌似除了让秦观将精元灌入她的体内以外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触发时空映射。 “看来还是要多把他绑起来做。” 莫千翎舔了舔红唇,眼中闪过无尽的妩媚,整个人坐在那里数不清的的金色锦缎环绕其身,看起来妖艳且致命。 …… 秦观坐在池塘边无聊地打着水漂,修仙者的集中力以及手劲每次都能让飞出去的石子弹个几十次,天气逐渐干燥,此时已经接近仲秋了,水面上漂着许多落叶,打水漂荡起的波纹不断推着叶子往岸边靠,水面不断翻起金色的波浪,秦观看着这些金黄色的波浪又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仿佛空气中弥漫的花香都变得有些怪异,不知不觉裤裆又鼓起来了。几个宫女在一旁打闹,秦观弯着腰十分尴尬,心想早知道就不在这打水漂了,他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冷静下来,但是这庭院实在大的很,动作又不能太大,他有些着急,一片落叶在他面前飘过,撩过他的鼻尖,下面涨的更厉害了。 他捂着裆,看着远处几个打闹的宫女,长长的袖子飘动,各种颜色的衣裙飞扬,阳光照在上面仿佛散发着五彩的霞光,秦观有些恍惚,清纯的少女们的欢笑能治愈很多东西,即使是在这个阴盛阳衰的皇宫里也是一样。 然而就在快要平静下来时,耳边忽然传来一把疑惑的女声:“秦公子你不舒服吗?“声音清脆悦耳但是把秦观吓得不轻,差点掉进池塘,他扭头一看,一个身着彩色宫裙的女子弯着腰站在那里,秦观认得这个女人,貌似是以前的皇帝的一个妃子,入宫时非常年轻,结果因为不耐折磨被丢进冷宫,莫千翎即位后并没有遣散这些旧王妃,让她们自己选择去留,然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被掳掠进宫的,有抵抗的基本上被满门抄斩,若是没有抵抗拱手相让的,这么多年过去曾经的亲情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或许她们真的没有去处,又或许是想要在宫中享受超越大部分人的生活,所以留下的妃子还真不少,离去的基本是是一些害怕新王同为女人迫害而她们。实际上那确实是一场豪赌,谁知道新王会不会更加残暴。 秦观眼前的女子名叫烟若盈,曾经也是因为年轻貌美而被封过贵妃,可惜最后还是被扔入冷宫,自莫千翎登基以后便没了追求,住进了这整个后宫最朴素的“连星宫“,天天和宫女们傻乐度日,但无人知晓她曾经是一个万人仰慕的花魁,一支”帝仙舞“跳的出神入化,仿佛真正的帝仙,手中的红绸舞的翩若游龙,牵动着万千才子的心,只可惜被好色的皇帝强行掳走,然后再被抛弃,虽说仍然保留着跳舞的本事,但是终日的无所事事终究还是让那讨好客人的本事逐渐淡出脑海,泯为众人。秦观看着眼前的女子咽了口唾沫,虽然他被榨的七荤八素,可是这个女人还是美的离谱,加上多年无所事事逐渐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一双仿佛会说话的迷人眼睛,刚刚压下去的欲火似乎又燃起来了。”烟……烟贵妃?我没事,我只是……啊!“秦观支支吾吾地说着,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抬头的棍子处蠕动,再起的怒火一步登天,噗噗噗的射出了许多,整个下身的衣物都被浸湿,他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物开始蠕动,化作数条柔软的绸缎,紧紧地包裹住秦观地全身,愤怒的旗杆被压在里面,绸带很快便察觉到了这里,让出一条缝,一条被金色绸带重重包裹的肉棒跳了出来,精元止不住地射出,又被绸带尽数吸收。 烟若盈被眼前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她虽然知道眼前之人和羽帝关系不一般,但是完全没想过羽帝的衣物会贴在里面,并且散发着羽帝身上的香气,说明衣物是被羽帝炼化过的。“看来他和羽帝的关系比我想象中的要亲密。“烟若盈心中想道,所以她很快便又冷静了下来,她也是个修仙者,虽然境界不高但是功法特殊,操纵织物对于她来说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容易,只是眼前的情景又让她想起了曾经,一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技巧如同火花一般闪动着。 秦观已经尴尬的无地自容,全身上下被柔软的绸布又缠又绞,下面还一刻不停地漏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远处几个宫女都已经害羞地跑走了,偌大的庭院里只有落叶的沙沙声和秦观射精时的水声。全身被绸布固定,还在对着眼前人射精,烟若盈却只是一脸好奇,甚至伸出纤手拨弄了一下正在射精的丝绸棒子,绸带似乎感觉到这一触即分,轻轻地缠上了烟若盈的手指,莫千翎的体香盖过了精液的味道,她知道缠上手的织物没有恶意,便循着本能轻轻甩动手腕,绸带被她的动作带动,殊不知这一动让秦观舒服的欲仙欲死,眼睛泛白,烟若盈暗自心惊道:“原来他喜欢这种东西吗?”虽然她从前也见过,但是实在是无法将面前曾经一脸和善的人和那些精虫上脑的嫖客相比,想到这里她也有些尴尬了,松开手中的绸带,一声道别之后跑着离开了庭院。 现在这下就真的只有秦观一个了,绸带此时也停止了翻涌,重新变化回普通的衣衫,秦观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接连的刺激让他完全脱离了,需要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阳物一直被两条绸带缠绕着,随时有可能再次发生刚才那种事,他挣扎着爬起,想要扯下身上的衣服,但是无济于事,操纵它的人太过强大,他根本无法抵抗,只能顺从。 另一边烟若盈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坐在床边发愣,需要点时间消化刚才发生的事情,多年的深宫寂寞在这一刻仿佛花朵绽放,不知不觉间下面就湿了一大片,她翻出床底的箱子,里面装着她的“曾经”,舞裙,绸带……也是她的所有,自从入宫后她便一次都没用过这些东西,而今日…… 连星宫中,长长的白绸盘旋舞动,层层环绕之中隐约能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衣带飘飘,裙裾飞扬,时而宛若盛放的牡丹,时而如害羞的莲花,妖娆的舞姿使这不断飞舞的白绸增添了不少风情,若是有另一个人站在其中就如蛛网中的猎物,可惜,这帝仙舞无论多好看,房间里依旧只有一个人,烟若盈不断地舞着,手中一次又一次地抛出绸带,缠住了屋内的家具,缠住了房梁,连接了门闩,无数的白绸横七竖八,直至将这连星宫变为蜘蛛的巢穴。 然而这一切作为导火索的秦观啥都不知道,他脸色阴沉地走在凛凤城的街上,身上的青衫没有异样,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秀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随时有可能出大丑,他赌气般地买了不少东西,全是吃的……左一口右一口,漫无目的地走着,然后他不知怎么走到了一个道观前,莫千翎并没有限制宗教发展,所以在这里变得繁盛之时也有些人来传教,虽然不多,但修建了一些庙宇,也让平日里无事的人们有个去处,说不定信徒哪天就多起来了。 秦观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在旁边的石泉洗了洗手,袖中滑出绸带把他的手擦干净然后又收了回去,他嘴角抽了抽,心想着这还真是无微不至,然后他便大步走进了道观。 今天的道观人不多,都是来欣赏周边风景的,门边坐了一个发呆的小道童,秦观没什么特别的,道童没有看他,而他本人看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四处走走。 道观外面的林子里有一个穿着道袍的女子正在看书,忽然她眉头一皱:“好重的妖气,多日探寻的妖怪居然找上门来了?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是何方神圣。”说着她合上书一跃而起,在墙上观察起了道观内部的情况。 第6章 凰临-其五 她很快便看见了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青衫男子,虽然有刻意收敛,但若是用神识探查便可以感觉到衣服下藏着令人惊恐的巨量妖气,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是不排除男子是来此处踩点的,防患于未然,她双腿用力一蹬,如同一颗流星撞飞了秦观。秦观直接飞进了竹林之中,他回过神时,抬头便是一道剑光,他吓了一大跳,双手一合,硬生生夹住了铁剑,猛地往旁边一掰,持剑的道姑被他甩了一个踉跄,但是瞬间稳住身形,单脚站住用回旋踢继续攻击,抬脚时掀起道袍露出春光,但是秦观已无暇欣赏,堪堪躲过一脚,他浑身冷汗,他不懂为什么这看似纤细的腿能踢出如此势大力沉的气浪,更搞不懂为什么这个道姑会无缘无故攻击他。 他根本无法开口,那道姑的攻击十分迅猛,斩,刺,扫,踢交换着使用一刻不停,即使是专注炼体的秦观也快要招架不住了,多次闪避和招架不及让他挨了好几下,最后被一脚踹在脸上踢飞了老远,在空中滚了几个圈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道姑摸了摸脚,她眯起眼睛,感觉这个男人只是个元婴期,但是却十分诡异的顶住了她这个化神期的多次攻击,二者可是差了一个大境界,按理来说第一剑就能把他劈开两半,后续的攻击也是越来越猛,一般的元婴早就断手断脚了。 秦观狼狈地爬起,他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变得有些软,同时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恐怖的实力,若不是绸缎卸了大部分的力,恐怕第一脚就能把他踢飞。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见眼前的道姑暂时停止了动作,他试着问道:“仙师……我们有仇吗?要不我马上消失?”那道姑闻言柳眉竖起,剑指秦观,冷声问:“你的技法看上去不像是妖怪,但是为什么你身上的妖气这么重?” 秦观愣了一下,他自知自己是纯正的人族,说到妖气的话……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咽了口唾沫,他这才想起来这个羽帝就是妖精啊,那她身上的东西必然是有妖气的,他似乎看见了逃离魔窟的方法,但是眼前这个道姑似乎不太靠谱的样子,貌似只有化神境界,打败隔了一个神元境的大乘期妖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沉默了,要是马上说出去肯定会被莫千翎杀掉,但是如果撒谎,分分钟会被马上杀掉,这个道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样子。 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向莫千翎服软了,说不定能蹭点大能亲自炼祭的法宝,如今情况危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横竖都是死,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伸手折断了一根青竹,道姑看了也是作出了攻击的姿态,讲出的话语更加冷冽:“来路不明的妖怪还敢大摇大摆,今日必将你诛杀于此。”话音刚落一道剑气瞬息而至,秦观也是瞬间将竹子折成两根灌入内力挡在身前,只听得一声金铁交鸣,竹林内尘土飞扬,即使是全力防御的秦观也被这凌厉的剑气打飞了,随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密集攻击,这道姑明显真的下了杀手,每一击都毫不留情,不到三息时间秦观身上到处挂彩,手上的竹子都被劈成了几十节,眼看着快要支撑不住了,那道姑又是一脚将秦观防御的手踢开,秦观明显听到了一声骨裂声,也不知道是谁的,一瞬间秦观空门大开,道姑瞬间瞄准秦观的脖子用力一斩—— 剑只差一寸就能切进秦观的脖子,这时一颗像鸡蛋一样的东西带着破空之声飞来,弹开了势大力沉的一剑,那颗东西弹开剑后炸开,大量白烟爆出,那道姑被这干扰了一下,当她集中精神使用神识时发现刚才的男子被两条白绫捆住拉走了,她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一股有些陌生的香味灌入鼻腔,秦观有点想不起来这个背着他的人是谁,朦胧的意识不支持他想太多东西,只是觉得这个人跑的是真的快。 道姑掏出一张符纸往那个缠的跟个粽子一样的秦观丢去,她以为这个来救人的家伙也是妖怪,若是碰到这用来镇魔的符纸必然会被烧的渣都不剩。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符纸碰到白绫之后就被甩掉了,道姑大为惊诧,一咬牙,再次掏出一张符纸贴在额头,符纸燃烧,竹林内伴随着一阵强烈闪光,刚刚站在这的道姑忽然变成了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女子,长发飘散,粉色的丝带绑在盈盈一握的柳腰上,在身后打结,余出的两端拖在地上,数条羽衣环绕其身,衣裙上绣着时而闪动的玄奥纹路,即使衣裙非常保守,容颜没有多少改变,但妙曼的身材以及如谪仙一般的气质仍能引起不少男人的征服欲。 但是目前要考虑的并不是这种东西,而是这只是换了件衣服,这个化神境的道姑居然瞬间散发出了神元境界的气息,直接把正在背着秦观跑的人吓了一个踉跄。 那谪仙一般的玉人毫无感情的眸子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一团白色的身影,伸手一指,蓝色的羽衣一端无限拉长,仿佛灵蛇一般在空中游动,往正在逃跑的人飞去。 但是即使背了一个人,那人还是非常灵活地躲过了飞来的羽衣丝带,闪避的动作如同跳舞一般优美,然后羽衣丝带抓空之后忽然拐弯缠住了脚踝,那人狼狈地摔了个狗啃泥,力一下子没使上来,被包裹着的秦观飞了出去。 羽衣的主人看见那闪避的动作毫无感情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些波澜,连出手的动作都迟缓了几分,而这也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掏出一个鸡蛋一样的东西狠狠地往她身上丢去。 环身的羽衣自动护主,卷住了那东西,一绞,又是大量烟尘冒出,只是这烟尘变成了黑色,甚至能隔绝神识。 待到烟雾散去时,人已经不见了,仙女再次变回道姑,仙气飘飘的衣物消失,露出里面的道袍,她目前的境界请神太过勉强,导致此时的她无比虚弱,靠在竹子上大口喘息,道观方向匆匆跑来一个穿着样式差不多的道袍的男子,看见道姑虚弱的样子有些焦急,赶忙扶住她问道:“允河师姐,没事吧,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道姑没有讲话,只是闭目,此时的她在识海中与身体中残留的神性沟通。“那个人当真如此强大?连真仙降临都抓不住?”允河有些气恼地问。 “那个不是妖怪,两个人都不是妖怪,那男子身上带着妖怪的本源之物,所以才会散发浓重的妖气,而且那个救人的女子……有些面善,动作也很熟悉,境界低的出奇但是技法很特殊,倒是你,实力不足,强行请神,若是再乱用必然影响根基,若是不到生死攸关之刻,在你神元之前莫再动用!”声音空灵悦耳,但却蕴含着一丝怒火。 允河不再讲话,她也知道这下是冲动了,但她仍然认为与妖怪同流合污之人也要诛杀。 神性消散,允河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甩开扶着她的师弟,冷冷地抛下一句“我要去闭关了,没有大事不要叫我”就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师弟,虽然他知道这个师姐脾气很怪,但是没想到这么臭屁,他暗自啐了一口,“什么玩意”他愤愤地回到了道观。 虚弱的秦观飞出去后撞到了一块大石头,原本炼体修士拿头撞一百块石头都没事,但此时他太虚弱了,挣不开身上的白绫,梆的一声,半颗头插进了石头里面晕过去了。 …… 当秦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泡在水里,浴池边坐着一个女人——正是莫千翎,这里是她平时洗澡的地方,房里雾气缭绕,房顶挂着数不清的五彩绸布,灯光透过绸布和水汽让这个浴池变得如同仙境一般。莫千翎并不知道秦观发生了什么,退朝之后她回到寝宫便看见了躺在床上浑身伤的秦观,她吓了一跳,以为是有刺客,但是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刺客是怎么不被寝宫里的丝缎发现并暴打了一顿秦观的,最终确定秦观是在外面受的伤,自己爬回来的,这也是为什么秦观一身灰,而且有可能是被女人打的,身上有一股除了自己的若有若无的香味。 于是她把秦观扒光让他洗洗身上的血污和灰尘,没想到刚打算上手秦观就醒了。秦观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出于本能地捂住了下半身,然后听得哗啦一声,莫千翎也下了水,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游了过来,水波荡漾,让她胸前的两个如同倒扣大碗一般的白脂一晃一晃,妖媚的笑容让秦观有种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觉,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只是刚爬上浴池边缘,房中五颜六色的绸布无风自动,一圈一圈地缠住了秦观,迅速将他缠成了一个五彩人蛹,秦观只感觉一阵脱力,脚一滑摔进了浴池。 绸布吸水,包在其中的秦观仿佛被几万斤的棉花压住了一样,依稀能听到越来越近的水声。 “你知道吗?丝织物遍布整个皇宫……”莫千翎的声音传入耳朵,同时裆部附近的绸布开始分开,缓缓缠上肉棒,蛹的表面上非常突兀的竖起一根旗杆。 “什么地方都有,只要你还在皇宫里,就不要想着做违背我想法的事情……”不知何处又飞来几条绸带,在绸布包裹的旗杆上再包了一层,随着莫千翎的声音越来越近,绸布的包裹越来越紧,四周飞来的绸带缓缓拉动,摇晃着不怎么稳固的旗杆 “说了很多次,我不会害你,为什么你就是想不明白呢……“此时莫千翎已经在旁边了,被绸布死死包裹住的秦观十分虚弱,无法闭气,此刻是快要窒息,肉棒却前所未有的坚硬,这时一只冰凉的玉手摸在了蛋上,手指在锦囊上轻扫,肉棒一颤一颤,因吸水变得滑溜的绸布开始滑动,秦观身上彩浪翻腾,一如既往的舒服,仿佛将全身的精力引向下身一样,绸带开始从根部收紧,一点一点往上收,最终汇集在旗杆的顶端,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小。 “所以不听话的乖孩子……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莫千翎骑在了蛹上,轻吻着仍然暴露在水汽中的锦囊,时而香舌舔舐,就在秦观感觉自己看见走马灯的时候,忽然被绸带拉出了水面,包裹住脑袋的绸布松开垂下,在他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之后强烈的快感袭来,整个人被横吊在空中如同正月的烟火一般喷射乳白色的精元,绸带快速盘绕,每射出一滴精元都会变得敏感,在柔滑的绸带刺激下每一分快感都被无限放大,精元被强行榨出。 秦观面色发青,精元被大量吸摄后更虚弱了,肉棒还在十分兴奋地喷发,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精元滴落在绸带上被尽数吸收,融入其中消失不见,而莫千翎胸前的两团白脂似乎更加圆润了,头发也明显变长了,绸带松开,两人跌回水中,她吹出一口香气,粉色的香气仿佛实质化一般变成丝状,裹住了秦观的肉棒和袋子。 莫千翎翻了个身,和秦观面对面,看着秦观泛白的脸,她只是笑笑,洁白的藕臂抱住秦观的脑袋,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那云端之上微红的晨曦之月,秦观感觉一道熟悉的散发着香味的热流流入嘴中,此时他的意识已经十分模糊,循着本能吸吮起来,谁知这一吸,让本就处在兴奋状态的莫千翎如遭雷击,檀口微张,胸口的沟壑中不断飞出丝带,如闪电一般将秦观整个头缠住,秦观只感觉空气变稀薄了,便更用力地吸吮起来,结果越吸,莫千翎胸中飞出的丝带越来越多,再次将秦观整个包裹,浴池之中再出现一个茧,散发着金黄的辉光,除了那根被粉色丝状雾气缠绕的肉棒,他的全身都在被金色的丝带抚摸着,丝带如同金色的海浪翻涌,抽打着,但是下身的丝状雾气却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抑制着兴奋。 舒服过头的莫千翎一下子忘了这件事,只是闭眼享受着怀中的秦观的吸吮,毕竟放在平时丝带也会自动勒住肉棒,好一会才会松开,她并没有太在意。 就这样,水雾朦胧的浴池之中,一个丰腴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金色的茧,女子娇声喘息,怀中之物没有声音,如果是其他人来看这诡异的场景恐怕会摸不着头脑,可是处在温和体香包裹之中的秦观却又是另一回事,随着乳汁的流入并吸收,他的意识逐渐恢复,身上的暗伤全部痊愈,但是眼睛却被金色的丝带蒙住,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压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之中,下半身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不知道有没有变硬,但是全身都很舒服,丝带轻轻按摩着每一寸肌肤(?),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他第一个反应是以为自己嘴里的是丝绸,但很快他便感觉到嘴中的东西又滑又嫩,带着馥郁的香甜气息,才想起来自己曾经也咬过这种东西,一想到上一次喝莫千翎的乳汁的后果他便紧张起来,开始扭动身躯挣扎起来。 怀中金色蚕蛹扭动,本来莫千翎是会给他一巴掌的,但是此刻的莫千翎出奇的温柔,只是轻轻按住他的脑袋,抚摸着,金色丝带的按摩也更加温柔,秦观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但下半身还是不知道状态,他以为自己很硬的时候,身体的反应却告诉他没有反应,但是全身上下的温柔抚摸又让他觉得很硬。 左右为难了两刻钟,秦观的挣扎终于有了效果,莫千翎一下子没搂住,秦观松开了嘴,成功翻身,莫千翎正要发作,就看见了蚕蛹上那一抹突兀的粉色,她嘴角抽了抽,有些尴尬,挥手间驱散了粉色的雾气,金色丝带一拥而上,与瞬间硬起的肉棒抵死缠绵。 肉棒被丝带缠住的瞬间,丝带交织着绞紧,轻轻拉开喷泉的口子,丝带逐渐变成金色丝线往里面钻,但很快又将沾着白浊的丝线扯出,秦观感觉自己的整个裆部被人打了一掌,腰一挺,精元决堤而出,喷的比刚才还多,同时爆发时间更长,但是好在肉棒被丝带紧紧包裹着,喷出来的精元全被笼罩在这的丝带吸收,丝带蠕动着,似乎在渴求更多,秦观也没有停下,丝带每一次蠕动都会牵动乌龟头,左摇右晃的肉棒在狂喜之中不断被推向高潮,丝带从下往上挤压,将里面的精液如同挤奶一样全数挤出。 金色丝带散开,缠回莫千翎身上,然后逐渐融入她的皮肤,看着晕过去的秦观,她叹了一口气,寻思着他也洗干净了,挥了挥手,秦观自动被绸带绑住手脚和腰部吊起,拉回寝宫的床上,浴池里只留莫千翎一人静静泡着。 …… 秦观在被丢回寝宫之后躺了好久才醒过来,他坐起来,身上依旧残留着体香和花香混合的味道,他捂着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魔幻的事情,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莫千翎道观那里的事情,他很纠结,他发现自己有些离不开这里了,在这个皇宫里每一次射出精元都伴随着无尽的狂喜,而且几乎每一次交合或者喝乳汁境界都会上涨,他仔细感受一下,识海扩大了,元婴散发着金光,是即将突破化神的征兆。 但是如果不离开这里,他感觉自己一点尊严都没有,莫千翎只需要伸伸手便会有无数丝带将他包起来送到莫千翎面前,然后被毫无尊严的榨取,每一次被强行交合都会把他榨到站不起来,若是惹莫千翎不高兴了还会被采补,自己任何秘密都瞒不过莫千翎…… 他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他想清楚了,反正都瞒不住,还是直接告诉莫千翎好了。 秦观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去找莫千翎好好说说这件事,刚下床门就被打开了,晚风携带着令人迷醉的芳香吹入房间,一身红色轻纱衣裙的莫千翎走了进来,木门自行关上,看见莫千翎的秦观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长长的轻纱拖在地上,魅若天成,头发盘起,但即使是这样长发依旧披在身后垂到腰间,胸口的两个白月仅靠轻纱和两条红丝线吊起,嫩白的莲足轻点,胸前的月光一晃一晃,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步步走向发愣的秦观,裙下的丝带拖在裙摆后面仿佛鱼尾一般随着脚步欢快的摆动着。 “我……我……”秦观还是第一次见莫千翎穿这衣服,刚到嘴边的话像是被丝带封住了嘴一样讲不出来,不过此时他真的被丝带封住了嘴,刚才在浴池已经把她憋坏了,腿间不断滴落的水珠表达着她焦急的心情,脑子一热穿了一件十分开放的衣裙。莫千翎的步伐轻盈且快速,一下子就走到了床边并按倒了秦观,轻纱裙摆晃动,包裹住秦观的肉棒,将旗杆强行拉直,水珠滴落在乌龟头上,每滴落一次旗杆便会颤抖一次。玉指点在秦观嘴上的丝带,缓缓往下滑,划过脖颈,划过胸膛,在肚脐停下。 秦观一脸紧张,轻纱已经覆盖了他的全身,仿佛预料到了结局,他放弃了抵抗,直接躺平了,看着躺平的秦观,莫千翎妩媚一笑,覆在秦观身上的轻纱缓缓收紧。“乖孩子……”莫千翎说完这话,丰臀压下,包裹着轻纱的肉棒被湿滑的阴道完全吞没,轻纱缓缓摩擦,柔嫩的肉壁急速缩紧,一遍又一遍地将肉棒从下往上捋,阴道深处洁白的绸带滑动,碰到肉棒后一点一点地将愤怒地乌龟头包裹住,轻轻往里面拉动,如此快感又一次令秦观抓狂,只是这次包裹全身的轻纱一改以往绸带的那般霸道,轻纱只是裹住他的身体,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望着莫千翎那双充满魅惑与爱意的眼睛,秦观有些迷失了,抓住了晃动的那对白月光,吊着月光的细丝一触即断,两个洁白的月光失去了束缚跳了出来,随着莫千翎的动作上下跳动,宛若两只活泼的兔子,山峦之上便是微微发红的红莲,依稀能看见莫千翎胸前的沟壑深处藏匿着的绸带。 几乎是在秦观看见绸带的一瞬间,一双玉臂拉住了他,将他按在沟壑之中,“好看吗?”随着莫千翎魅惑的话语响起,沟壑中滑出绸带,缠绕住跳动的白兔,收紧,香甜的乳汁被挤了出来,落在秦观的身上,绸带一次又一次收紧,喷的秦观满身都是莫千翎的乳汁,乳白色的汁液透过轻纱渗入秦观的皮肤,秦观感觉自己的力气在逐渐变小,乳汁流到了两人结合的地方,渗入了正在努力工作的肉棒,宛若蜻蜓点水一般触碰了一下,秦观发现自己下面不受控制了,阳物表面如同有无数细丝盘旋,莫千翎深处的绸带开始向下侵略,很快就将轻纱肉棒变成了白绸肉棒,白绸盘旋至根部,从两人的结合出伸出,然后就如同域外妖花一般疯狂伸长,整个寝宫内的织物被莫千翎的气息同化变成白绸的样子,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又一次将秦观全身缠绕,这一次包裹甚至分解出了白色的丝线,连秦观胸前的两颗葡萄干都照顾的无微不至,白绸滑过被沾湿的锦囊,像手掌一样将锦囊包裹,再有数条绸带如同灵蛇滑动,在外面轻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锦囊,白绸收紧,如同蛾蚕蛹一般的秦观感受到脖子上的绸带在收紧,他再次感觉到窒息,想要伸手拉扯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无数白绸牢牢固定在了莫千翎的那对兔子上,随着白绸渐渐蒙上眼睛,秦观在失去意识前在莫千翎的身体非常丢脸地泄了出来,一脸发骚的莫千翎哪里还会管秦观的感受,连他晕过去了都不知道,无穷无尽的绸布涌来,一层又一层的将秦观完全包裹,锦囊处的白绸也越裹越厚,即使秦观已经晕过去,那根发烫的肉棒也仍在爆发着,一刻不停,一滴不漏…… 秦观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昨日的交合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莫千翎几乎动用了所有真气来和他双修,肉棒被本命白绸束缚缠绕以及被全身包裹的快感令人流连忘返,莫千翎身上的香味也越发浓厚,如同粉色的巨兽吞噬了秦观,即使他晕过去了那快感还是萦绕在他的心头不能忘怀。但很明显莫千翎也做过头了,直到现在秦观身上仍包裹着厚厚的白绸,整个寝宫如同蜘蛛巢穴一般织满白色绸带,一端连着各种地方,如门闩,桌椅,床脚,房梁,而另一端统一连在秦观的身上——或者说是他的那根至此还在竖直发射精元的旗杆。 这时趴在秦观身上的莫千翎动了动,碰到了一根白绸,一瞬间四面八方连接肉棒的绸带同时颤抖起来,肉棒被无数白绸拉扯,如同被争抢一般左右摇摆,精元的喷发瞬间变得猛烈,噗的一下,似是在宣告射精的结束,一股浓厚至极的白浊在绸布的层层包裹下被射出,突破了纵横交错的束缚,滴在了莫千翎光洁的玉背上,而肉棒则因为软下来而遭到了绸带的再次紧束。 而此时的莫千翎再度陷入了熟悉的时空错乱之中,真气外放同化本命绸带的双修让她这一次并没有遭受神识剥离的痛苦,而且旁观者的感觉也没有那么重了,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灵气浓度。 山中的木屋门前,坐着一个穿着华丽长裙的风韵女子,她的面前有一个正在练功的少年,一阵又一阵的破空声响起,每一次攻击都能带起一股气浪,吹起那个坐着的女子的裙摆,露出那对白嫩的长腿。不过练了这么久的全力攻击,少年也有些累了,动作放缓了些许,然后一条丝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少年的屁股上,“怎么?累了?不准停,继续打。”丝带从那风韵女子的大袖中飞出,抽在少年的屁股上不痛不痒,少年的嘴角一抽,说道:“师尊,演什么呢,这里又没人看,累了休息一下可以吧……“说着就要往地上坐,但是还没坐下便再听到一阵破空声,那女子的长裙下射出许多绸带,直接将少年的四肢捆住,拉动绸带,少年再次练起功来,那女子站起身,双手抱胸,撇嘴说道:“为师早跟你讲过要提升境界可以跟我多双修,你偏要来炼你的体,自己讲的话就得好好兑现,哼。” 实际上两人已有两日未曾双修了,之前一直都是秦月瑶把杜夕启榨的双腿发软,杜夕启心一横,决定要将炼体功法练至大成,而且虽然双修的效果立竿见影,但他总是担心境界不稳,而且想要在师尊面前展现雄风,于是发疯一般炼体。导致了这两天怨气冲天的秦月瑶,寂寞的怨妇总是能找到莫名其妙的生气方式,就如现在,用能吸摄体力的绸带捆住徒弟让他炼体,导致杜夕启挥出的拳头越来越软,导致一会过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站都站不稳了,只剩绸带仍吊着他直立。而秦月瑶就站在他面前,两人的身高差距虽有所缩短,可是秦月瑶还是高了杜夕启不少,秦月瑶的人影笼罩了杜夕启,而杜夕启的拳头轻飘飘的挥出,在绸带的操纵下砸在了秦月瑶的胸上。 秦月瑶仍然抱着胸,高高鼓起的胸脯将杜夕启的拳头弹了回去,秦月瑶笑了:“你说你这个拳头,能打谁啊,我把丹田露出来给你打你都打不爆。”说着还挑衅般的解开了腰间的丝带,撩起了裙摆露出洁白的小腹。“来啊,打这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33697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33697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